众人都被太子这番举动摸不着头脑!这种事情怎么能相信两位婢女说的话。两位相爷听了太子的话心思迥异,可是都打算这件事不会过多的插手,全权交由太子决定。
两人真想大声说,肯定不愿!可是不愿意,那不是坐实了小姐的罪名,那小姐以后还怎么做人。可是愿意,那这个假的诰月公主又怎么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说出那样的话不是自相矛盾。翩翩看着地上的那对鸳鸯,既然如比,那就别怪她心狠对不起了。
“公主不……”
“启禀太子,诰月公主是愿意嫁入天家的。太子知道公主年幼骄纵,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往往不顾后果。因此公主糊涂少不更事,望太子海涵,容奴婢下来劝一劝公主,她届时自会想通。”云绽晚卑微的跪在地上,声音不卑不亢。
“你是何人?为何我没见过你?”昀阳疑惑。
“奴婢……”
“呃……启禀大公主,她是我们家小姐才收不久的侍婢。因为这婢子性格沉闷了无生趣,喜欢闷头干活儿不喜见人,所以大公主自是没有见过。”
昀阳公主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她这个妹妹总喜欢捡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开始是花花草草、猫猫狗狗、后来居然就捡了一些人回来……每次弄回这些东西,父王都是一顿好罚,那些人也就随便找个地方安置了。如此说来,那也就不奇怪了。
太子展颜,狂妄邪魅,语意中尽是淡淡的嘲讽,“想不到诰月公主身边还有如此通情达理的婢子,本宫对公主这爱憎分明,宁死不屈这性子也喜爱的紧。可是公主若是为此香消玉殒,那也着实可惜了,你这婢子还是好好劝劝你家主子吧!”
“来人,将这人拖出去打入死牢,今日之事在场的人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加派人手看着公主,明日大宴若出半点意外,一干人等难辞其咎。”
“不,太子,全是我一人所为,不关都玛的事。你们不能关他,不能。死牢是什么地方,不去,不许去。”诰月死死的抱住都玛不让侍卫将他拖走。
右相看了摇了摇头,这诰月如此执迷不悟,太子如此决定真是失策。若是杀了这个蛮子,明日她怎会心甘情愿的参加选妃大宴。
左相眯起了眼睛,眸光犀利似在深思。
冥泱绝邪不理会哭闹的女人,出门前看了一眼云绽晚,“本宫可是在府上等着你的好消息。”
云绽晚被他的目光看的透心凉,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这个太子都会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寒气上涌血液结冰了似的,浑身冰凉有些透不过气来。
这种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跟他走得太近绝没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