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头埋在胸前,“我知道了。”
蔚清画视线淡淡落在她的头顶,很快又收回来,直接出去了。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慕容画鹿才抬起头,一张脸红得就像煮熟了的鸭子。
她拍了拍心口,里面心跳得极快。
撑着床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刚刚蔚清画指的地方走去。
她其实并非不能走,身为柳逸先生唯一的徒弟,那点擦伤对她来说何足挂齿?可看到蔚清画的那一刻,她就是觉得自己的腿痛到不能走路了。
之后她就顺其自然的跟着他来了他住的地方。
这个地方她人生地不熟的,蔚清画是她唯一一个知道名字也算得上认识的人,况且她还看上了他想让他做自己的驸马,她怎会就那么容易让他离开?本想强硬的让他带自己走,却不成想他竟然主动就带她回了他的家。
走进浴室,慕容画鹿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
她不是说……要沐浴吗?可这里面,是做什么的?她要如何沐浴?在那个白色的大缸子里面?可这实在与她的浴桶相差甚远!
还有……她要如何放水?
慕容画鹿瞪圆了眼,在浴室里面惊奇的打量着。
她想问问蔚清画,可又不好意思再打扰他,况且,不会放水沐浴这种事情……也太丢面了……
罢了,自己琢磨琢磨吧,说不定就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蔚清画回到主卧,想到客房里那个不靠谱的神经病女人,眉心不自觉的紧了紧,总觉得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