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娘的荷包绣好,便把此物放在荷包内,我亲自给李夫人送去。”太太对着徐妈妈道。
“她们不会发现些什么吧?那李夫人和那个姨娘都不是简单的。”徐妈妈有些担心的说到。
“要是普通的东西还难保她们不发现端倪,但是这个东西当初祖母教给我的时候便说这大新朝很少有人知道,更别说是深宅妇人了。她当年也是因为救了一个西域药商才知道的。”太太肯定的说。
“那要是那李夫人不收呢?”徐妈妈还是有些担心。
“这就是我为什么定要三娘绣荷包的原因了。这双面绣可不是有钱能买到的,李夫人见了必定喜欢,再加上我亲自送去,她定会收下的,你且看吧”太太知道徐妈妈是真心为自己担心,像是在安慰徐妈妈的说道。
“那就好。”徐妈妈这才放下心来。
“三娘那孩子是个乖顺的,这次事成后我也不会亏待她,以后她的婚事我也会多多考虑。”想到司马蓁刚才的表现,太太又说了一句。
“我也觉得三小姐是个宅心仁厚的。”徐妈妈轻声说。
“宅心仁厚有什么用!到底不是亲生的。”太太接口道:“不过好在她的张姨娘不在了,瑜哥儿又还小,到是个可以拿捏的……”
对于这话,徐妈妈欲言又止,到底是没有做声。
太太看着徐妈妈欲言又止的样子,“你想说现在瑜哥儿被阿吕领到名下教养了,是吧?”
“太太英明,我就是担心这个呢。”徐妈妈见太太说中了自己心中所想,坦陈道。
“不过是个半老徐娘,身边又没有一儿半女傍身,这瑜哥儿到底是别人身上掉下来的肉,且没多久就五岁了,再过两年便要搬到外院,谅她也翻不出什么浪来。现在要紧的是大娘的事。”太太分析道。
“太太说得是。”徐妈妈听了也觉得太太说得在理。
两人又说了一会,详细商定了到白马寺去后的细节。心情都觉得安稳些了,徐妈妈亲自打水服侍太太卸了妆,又端了热茶给太太,便退了下去。
正月十八,岁煞西。宜出行、求财、求医、修造、上梁,忌嫁娶、纳彩、修坟、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