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谢宇泽拉上谢苓去了戚氏的竹园,说是有事宣布。
谢柏尔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家儿子,“刘叔说你的铺子收益不错,所以不要再打你爹我银子的主意了,就是拉上你妹妹说情也别想从我这里顺走一个铜钱。”
听了这话,谢苓总算知道四哥铁公鸡的性子遗传自何处了。
谢宇泽嘴角一抽,“爹,我难得想正经一回,你能不能别拆我的台。”
戚氏也笑了,“你们父子两个啊,每回对上,都跟斗法似的。”
谢苓觉得这形容十分贴切,可不就是斗法吗,大财迷跟小财迷的拉锯战。
“兄长,你到底要宣布何事?”
谢宇泽面容一正,确是认真:“爹,娘,苓儿,我打算过了年便跟着大哥去参军。”
半晌过后。
谢柏尔问戚氏:“夫人,你听到了吗?”
一脸呆滞的戚氏回问:“听到什么?”
谢宇泽向谢苓使眼色,谢苓表示自己也是一脸懵逼,“兄长,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能受什么刺激,就是,就是一腔热血,想去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