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么长时间不见,她以为它在为自己死去的妻儿伤心。吃饭时不见它,睡觉时也不见它,感情它是背着她找了个好靠山哈
苍粟狠狠瞪它一眼,“见色忘义”
仁玉闻言,眼皮一眨,“你……怎么骂人呢。”
苍粟闻言,眼皮也是一眨,“我明明是在骂狗好不好。”
“……”
“走了。”苍粟拍了一下黑子的脑袋,然后站起身就要走。
仁玉微微侧脸,瞥一眼苍粟,语气平平却透露着疏远,“你来太原公府到底有什么目的,钱,还是权?”话到此处,他顿了顿,“我不信你是真的想当公府夫人。”
苍粟轻哼一声,想都不想,直接反问道“那你呆在公府,又有什么目的你不像房晷,是个安分的人。”
仁玉闻言,眼神一凉,“那你天天往官府跑,这就安分了?”
……
出了鹄殊院,黑子屁颠屁颠的在前面小跑着,时不时还去树根之处占一下地盘儿,再小的树苗也不放过。
苍粟手里摇着一只草,闲步走在黑子身后,心中却是怒气难消。这刑仁玉还真是,她也没有惹他,他为什么要跟她过不去真想一脚过去给他来个杀人灭口不过貌似她打不过他。
虽然与仁玉达成了协定,但是难保他不会出尔反尔,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可以,那留在公府的机会可能就没了。不行,她得在形势完全失控之前赶紧找到那枚扳指,然后离开这里
吕纂一直不肯多说关于扳指的事情,在府里四处打探一圈,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想必是只有吕纂自己一人了解这其中的原委。虽然不能排除他说谎的可能,但是至今为止,她所问过的人,只有他一个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她别无选择,除了相信。
但是,听府里的下人说吕纂这几天一直是早出晚归,好像很忙的样子,找扳指的事儿可能得搁一搁了。其实这样对苍粟来说也是件好事,最起码不用天天看见他那张冰山脸了。
苍粟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子衿阁门口,在上台阶之前她稍撇了一下头,无意间看见佻踏阁门口台子上的那排小花坛,其中一个花坛的坛底已经露了一半在台子外,再出来一点点它就会掉下去。苍粟看到,就走上前,顺手给它推了进去。
刚从外面回来的吕纂,正巧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他默默走上前,并没有同她说话,而是直接从苍粟身侧绕了过去,推开院门。
苍粟斜睨了吕纂一眼,也没说话,转过身就想往自己院里走。
几乎是同时,吕纂跟着苍粟一同转过身,在她身后问了一句“你怎么不问我扳指的事情?”
苍粟闻言停住脚步,“听说你最近忙,我当然也知道你忙并不是为了找扳指,而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喜欢胡闹,你大可忙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