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尖叫和反抗,赵亦泽就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律动,“嘭”的一声,跌倒在了地上,瞳孔涣散的眼眸,彰显着此刻的不甘和怨愤。
身后,是一道与影子焕然一体的黑衣。
随风飘动的斗篷下,唇色绯红,肌肤细致如山巅洁白圣洁的雪莲花,晶亮如弦月的眼眸美丽的令人沦陷,他执着一柄缀着鲜血的匕首,嘴边扬起笑意,欢愉又畅快。
仿佛眼前血腥和尸骨,不过是一场让人酣畅淋漓的游戏。
商离回到家里,又翻出那个印满了男人照片的本子,拿着红色的马克笔在赵亦泽的照片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商木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床头旁摆着一个木制的花架,商离拿着铅笔,在白纸上勾勒出一副画像。
缱绻如海藻的长发,紧闭的双眼,纤长卷翘的睫毛,微翘的唇瓣,以及搁置在被子外面,细长如藕的手臂。
即便没有颜色,也能看出画中的女人,是何等光艳妩媚。
见商木槿醒来,商离手中的笔一顿,脸上溢出的笑容,明朗干净,恍若初春的暖阳,温暖逼人,柔声道:“姐,你醒了?我做了早餐给你,下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