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益清的手机响了。
来电的人叫做张亦安,在离城大学就有不少人追求赵益清,里面数梁胜跟这张亦安最为著名。
不过跟梁胜不同的是,张亦安的家世要显赫很多,家族企业海东集团驰名于吴越之地,论财富排不上吴越首富、挤进前十没问题,而张亦安本人家教良好,长相也颇为英俊,在离城大学也是校草级别的人物。
另外赵家跟海东集团在生意上也有许多往来,所以跟赵益清认识得也很早。
在赵益清心里张亦安还不错。
而张亦安也是离城大学大三的学生,又兼学校摄影会长,前几天到了徽州古镇采风,刚回来就先给赵益清打了电话,说是在徽州淘到了一块品相很好古砚要送给赵益清的父亲。
赵益清的父亲赵拓极喜书法。
简略地通了电话,张亦安竟说现在已经在环城路上、马上就到小源山别墅了。
“业务还挺繁忙啊!”葛牧起身伸着懒腰,斜眼瞥了一眼已经挂断电话的赵益清,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一个朋友……”
“哦。”
“先不跟你说了,我回屋去洗个澡。对了,我给你买了一副洗漱用品。”
葛牧摆手道:“不用了,我用你的就行。”
“不是,你怎么能用我的?”
赵益清略有些洁癖,不喜欢别人用自己的东西,更何况还是洗漱用品?
哪想葛牧没心没肺地来了一句我已经用了,这不禁让赵大美女颇为愤懑,狠狠地刮了葛牧一眼,扭头进了别墅。
变态!
不大会儿功夫后,一辆迈巴赫驶入了赵益清的别墅。
从车上下来的青年二十岁出头模样,五官清秀,皮肤白皙,低调社会的衣服将之衬得风度翩翩,俨然豪门贵公子。
正是张亦安。
他下车后看到葛牧,先愣了一下。
这是赵益清的别墅没错啊。
可赵益清颇为矜持,即便是他张亦安都没怎么来过她的别墅,现在怎么会多了个男人?还一副大大咧咧的男主人模样。
因此先就对葛牧有了敌意。
他走到跟前道:“你好,请问你是益清什么人?”
葛牧抬了抬眼:“你呢?”
“张亦安,益清的朋友。”
“那我……我叫葛牧,勉强能算是赵益清的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
张亦安心里的敌意不由有浓郁了两分,继续道:“那请问葛先生是做什么的?”
“无业游民!幸好是跟赵家的关系不错,恰好赵益清还长得差强人意,因此现在主要就是跟着她骗财骗色、才能勉强维持生活。”
卧槽!
这都什么人啊,这么无耻的话都说的出来?
张亦安对葛牧的印象霎时就跌落到了谷底,这人简直就是个无赖嘛,把益清都当什么了?
不过这也让他安心了不少,毕竟以他对赵益清的了解、赵益清绝对不会跟这种人发生什么关系。
他不屑地冷哼道:“葛先生原来靠故交感情混吃混喝的,说白就是为了钱,那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笔钱,请你从这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