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林泽严靠近酒侍询问。
“后来这件事情惊动了天上人间的领导层,风经理的师傅也是经理带着风经理给马辉泽赔礼道歉。马辉泽却根本不领情。其实在他们眼里100万的酒也不过是他们吃喝玩乐三天的钱,他就是要跟风经理作对。”
“马辉泽要风经理给他跪地磕头,叫他从门前的台阶走一步一跪拜磕到最后一阶。两位少爷也知道,门口的楼梯近五米,上面足足有99层台阶。”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风经理也没有钱赔给马辉泽。他就从第一阶一直磕到了九十九阶,每磕一次都要说一句风际言知错了,求马少爷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贱命。最后风经理的头都磕破了,当场被送进了医院。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性格大变,处事变得圆滑了许多,但是不在人前的时候我经常看到他沉默寡言的一坐坐一天。”
“我的天,这也太侮辱人了。马辉泽跟刘见中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林泽严不禁对马辉泽的行为表示厌恶。
“那最后的结果呢?”元烈轻声开口,嗓音清冽。
酒侍抬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在为风际言打抱不平“结果就是风经理磕够了99层说完了99句对不起,马辉泽才只是同意不报警但是要风际言限期一年内把钱还给他,一个子儿都不许少。”
“霸王条款啊,风际言怎么可能在一年之内拿出一百万,就算卖肾都拿不出啊。他马辉泽算什么东西?风际言没骂错,他就是仗着有个好爹,这种无疑与抢劫的行为就连刘见中都做不出来。”林泽严跳了起来气愤道。
酒侍连声附和“可不是嘛,风经理要是弄撒了刘见中的酒顶多被他叫人暴打一顿,在床上躺上个几个月。但是断人手脚要人器官的事情,刘见中是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