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南城西郊墓园
“爸爸我回来了。”
“重新回到了这个夺走你生命,又带给你我巨大伤痛的地方。”
一个20多岁的英俊男人身躯笔挺地站在墓碑前。
暗红色的头发,一身剪裁得体的深黑色西服,异域风情的脸庞上充满冷清高贵。骨节分明如白玉葱葱的手里,抱着一束黄白交织的小雏菊。
元烈目光柔和且珍视地看向爸爸的墓碑,上面已经堆积了一层厚重的尘灰。
十几年前,南城凯恩斯医院还没翻修过,规模不及如今的一半。
元烈激动地拉着倒在抢救室移动病床上,中年男人的手。
卧倒在病榻上的男人,立体俊美的五官端正有型,一圈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胡子只有少许的青色。
显然是外国人的脸庞并没对自己尚还年轻就要离开人世的事实有着不满和怨恨,慈善温逊的脸上只有一丝遗憾。他的手被年仅11岁的元烈握的死死的,生怕一松开这个男人就会立刻离开他。
男人没有多少力气的开口:“凯文,你给妈妈打过电话了?她得从大不列颠国赶过来,我大概是撑不到她来了。”
听到爸爸提起妈妈,元烈仿若琉璃的凤眸低垂。
片刻间,再次睁开的时候,带着微笑的说:“爸爸,我给妈妈打过电话了,她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了。你千万不能放弃啊!你一定要坚持到妈妈过来。”
男孩年幼稚嫩的脸上,带着对自己爸爸浓浓的不舍。他才这么大,对他最好的爸爸却就要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