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仇化都只是与娄太浪打个平手,这姑娘年纪比仇化还小上一两岁的模样,况且娄太浪自那一战之后深感武学之道无涯无际,十年来更是潜心修炼,武功更是精进了不少。
按理来说就算是十年前的娄太浪对付这个丫头也是绰绰有余,何况是十年后的他。难不成江湖上真的又出现了一名武学奇才?
娄太浪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就算自己放松了警惕,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一个年轻人打败,这主仆二人不简单!
“姑娘功夫甚是精妙,老夫自叹不如,枉老夫还自诩放眼武林之中少有能与老夫匹敌之人,今日才知老夫是井底之蛙了,惭愧惭愧!”
娄太浪虽有些要面子,可也不是输不起的人,特别是在武功上面,比不上就是比不上,没什么可说的,也不介意师轩刚刚的无礼。
“庄主大气,明王功气势磅礴浩大,晚辈不过是侥幸胜了一局。”师轩也谦逊道,少了些刚刚的戏谑,多了几分认真。
“姑娘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不知姑娘的师父乃是何方高人?”娄太浪把江湖中的有名的人物都在脑子了过了一遍,找不出谁的武功路数跟师轩是一样的人。
“家师早年便退隐江湖,不问世事,晚辈也不敢轻易透露家师名讳,请庄主见谅。”
杜袭云一听心里顿时平衡了:任你是娄家庄庄主又如何,人家爱不说就不说,拿人家有办法吗?
娄太浪还想问,殷向阵却阻止了他。
“老夫以为以姑娘的身手,根本不需要什么裘琨的指点,姑娘怕是别有所图吧!”殷向阵意味深长地说道。
“呵呵,殷掌门果然不愧是殷掌门,晚辈的小小心思看来是无法隐瞒了!”
师轩很是淡定的说道,没有一丝被戳破谎言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