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三初学只灵力运行几个周天,全身红肿便已消退,痛疼变成紧绷麻痒,想来以后退他几层死皮,便会完好如初。
“烈火神功真是厉害等俺见到族长,便恳求他让俺家崽子也能修炼这神功。”丁老三赞道。
“族长赐你姓氏,虎子自然姓杜,这烈火心法世代可传。”杜德天说道。
“哈哈!好。十一少爷呢?”丁老三发觉杜文晋已经不知去向。
“晋哥儿放心不下,自己去了地道口探查去了。”
说话间见杜文晋自远处走了回来。杜文晋神情有些落寞,手中还提着那半截短枪。
走到近前,杜文晋将半截短枪枪头拆下,放入怀中收好。说道“地道崩坍,想必族人已经安全。我们收拾下,去城门口看看,打探下消息。”
三人来到城门口不远处,只见城头上挂的烈火旗换成了元家的三角旗。城门处一队元家侍卫来回巡逻,每个进出城的人,都会检查审问。不时便有人被带到一旁遭几个本城人辨认。
“这样子,我们怎么能进去。”杜天德有些气恼。
“莫要着急,总会有办法的”杜文晋言道。
三人又是观望,城中有几人骑马奔出,来到城门口,与众看守说笑几句,将一份告示贴在城墙上。登时城门附近的人围了上去。
“俺去看看。”丁老三说道。
他现在这幅样子,三分像鬼,七分倒像乞丐。别说旁人,就是他老婆孩子也未必认得出。
“你小心些”杜文晋道。
“少爷放心。”丁老三应声道。只见他两手互揣在袖子里,坡着脚,一瘸一瘸的直接走了过去。
“这小子,装的还真像!”杜德天嘿了一声道。
丁老三来到城门口,那些侍卫都皱了皱眉,一人道:“风沙城养活这等乞丐?姓杜的也不闲肮脏。”
“假仁假义,沽名钓誉罢了。”一头领模样的人不屑道。
来到近前,听得有人大声念道:“风沙城杜家,为非作歹霸凌百姓。元家高义,今帅万人仁义之师,诛杀杜匪,擒获匪首杜仕乾等人。于五日后午时城南外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人群中一片哗然,有人议论道:“城主老爷人心善,每日里分发吃食给苦命人,逢年过节还差人挨家挨户,送些腊肉衣物。想不到今天成了阶下囚。可怜,可怜。”
旁边一人忙推了说话之人一把,道:“你不要命了,没听见昨夜里喊杀声。今早大街上的黄沙,底下遮盖的可都是血。小心让人砍了脑袋。”
又有人道:“杜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家里金山银山,怎么不见拿出来分?只舍些米粥汤水不值钱物件。装装样子,什么大善人?呸!我倒听说这元家仁义,以后我风沙百姓,定有好日子过。”
“马剩子,你这泼皮无赖,杜家那对不起你了,我看每日分发膳食,就你抢的最欢。要没有杜家,就你这懒样熊货,早饿死了。”人群里有人喝骂。
那叫马剩子的家伙一听,蹦起高来,叫道:“你们饿死,老子都不会。待老子去找元家老爷讨个差事,你们往后见了老子,统统叫爷。”
“咚!”
“哎吆!谁打我?”马剩子一个趔趄跄倒在地上,捂住脑袋乱滚哀嚎,头顶鼓一个拳头大的硬包。
人群中丁老三挤了出来,方才听那泼皮污蔑他们杜家,一时气愤,劈头给了他一计爆栗。这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脑浆子都给他敲出来。
“大爷,十一少爷,大事不好,族长他们被抓。定于五日后城南外问斩。”丁老三急道。
“什么,父亲被抓了?这可怎么办,不行我要去救他。”杜德天一听,登时心急如焚。
杜文晋也是心中一凛,问道:“可曾打听到被抓几人?都是何人?”
“没有,告示只说族长一人,其他人都未说明。”
杜文晋来回渡步,低头不语。
“晋哥儿,怎么办?”杜德天问道。
杜文晋停下脚步开口道:“这个是陷阱,想诱出我等出来救人,将我们一网打尽。那南城门外地势平摊不宜埋伏,我们若正面冲击,元家只需在城中埋伏重兵骑手,便可将我们擒获。况且,我们只有三个人,救出族长他们太难。”
杜德天两手搓动,在大腿一拍道:“不如我们晚上潜入城中地牢救人。再不行就与他们拼了!”
“大伯,你冷静些。我心中有点名目,只是还需细细琢磨一下。”
“真的,晋哥儿你快些说说,莫让大伯等的心焦。”杜德天一听,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