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他给自己套一个电磁加速度都能飞的比这辆车快。

“这是一个新的时代的序幕。”司空赦一本正经的说道，虽然他的姿势并不能让人联想到一本正经这个词。

“不同于十年前所说的新时代，这次事件将会带来的是更加恢弘的一幕。我能预感的到，到现在为止剧情人物甚至还深陷序幕不可自拔，但是这件事之后，第一幕就要开始了。”

“为什么？”孙轩问道。没事的时候做做捧哏也不错，至少他这么想。

“你说，大航海时代所带来的是什么？”突然之间司空赦就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贸易？”孙轩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样一个历史问题。

“贸易只是表象。”司空赦斜着脸笑道：“他真正带来的，是各国之间的激烈竞争和资本积累。换句话说，越早开始资本积累的人就越强，技术的出现速度就越快，最终从工业革命之中得到的也就越多。”

“别人难以容忍一个霸权，他们想要重新划分利益，最终诱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那是一场肮脏的盛宴，但是偏偏所有人都乐在其中。”顿了一顿，他的笑容越来越盛：“我想我也会乐在其中呢。”

“我还以为你是反战的。”孙轩打趣道。“你不是一直认为战争是悲惨的，是消耗性的资源掠夺，是一种负和游戏么？”

“那只是客观评论。”司空赦挥了挥手，像是要驱赶什么苍蝇：“至于我要做的，不过是保证我们在这场战争中得到利益。还有啊，战争是悲惨的没错，但是那只是相对于士兵来说而已。”

“你真的认为待在后方喝着咖啡拿着杆子在沙盘上推演然后下达命令的军官会觉得悲惨吗？在他们眼里每一次胜利都代表着军功，而士兵的死亡不过是人力资源的消耗而已。”

“幸运的是”司空赦用手比划了两下，发现好像没有什么手势能表达他的心情，便直接说道：“我是能够自由选择坐在后方喝咖啡的那个不是吗。”

“那倒真是幸运，可以自由的计较得失而不是计算自己的生命还能撑几天。”孙轩突然开始转头注意周围：“我说，你有没有注意到周围埋伏了不少鬼种啊？”

“不怂。”司空赦扭头笑着说道：“要是没有带着你，我恐怕还要寻找其他方法，但是有你在我就不用费心力去搞这些，一路杀进去就好了。”

孙轩翻了个白眼。司空这是把他当成苦力来使唤了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我们的目标并不在此。”司空赦说道“不过或许我们能在这里有更有趣的发现也说不定，你说呢？”

“我听你的，你让我砍谁就砍谁，所以请不要问我这么诡异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