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珺在到荆时风俱乐部之后又吐了一次,不大的屋子里难闻的酒味渐渐弥漫开来。
荆时风把所有窗户打开通风,将所有的被子全堆在了沙发上,然后扭头使唤白永卿:“把垫子拿出来铺上,咱们哥仨今晚打地铺。”
中间鹿仔拎着打包好的烧烤回来过一次,看见四仰八叉歪在沙发的被子堆里的林安珺之后特自觉地耸了下肩,“今晚是不是没我地儿了?”
“通铺随便睡。”荆时风和白永卿把两张垫子拉好,往上铺了个床单。“你要想走也行,把吃的留下。”
鹿仔护食得很,听到这话立马抱着袋子往后退了几步,“凭什么!老子自己花钱买的!”
“那你就留下来跟我们一块吃。”荆时风拉起林安珺的胳膊,托着他的腋下把人半拖半抱到垫子上。白永卿提着被子站在一旁,待荆时风把林安珺的鞋子和外套都扒掉之后把被子给盖了上去。
鹿仔拿出烧烤,打开冰箱取了三罐啤酒,一起身对上荆时风略显古怪的眼神之后撇了下嘴,把其中一罐放了回去。
“小白仔能喝酒啦……你就不要看他看那么牢了。”鹿仔一手打开一罐啤酒,“当初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不是见天跟我们一道出去喝酒海混的。”
“那是我。”荆时风白了他一眼,开了冰箱扔给白永卿一瓶橙汁,“他能跟我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鹿仔咬了一大口羊肉,“都是有血缘关系的。”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要你多嘴。”荆时风抬手一拍鹿仔脑门,“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