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隐村从未有过这么大的暴雨。
街上行人寥寥,倒是时不时能看到,忍者在房屋之间跳跃着。
暴雨那吵闹的声音之下,听不到一点人声。
集市中店铺老板们也早早的歇息下来,抽抽烟,唠唠嗑。
有的在为雨停之后做准备,毕竟下雨的时候才是中午,不卖菜他们晚上吃啥?
路边的饭店、商店,搬来了椅子,让没来得及离开的顾客坐下休息。
都是十几年的老熟客了,难得有个机会回忆一下往昔。
三战已经是十年前的老黄历了,承平许久,无论是忍者还是村民,都适应了现在这种慢节奏的生活。
暴雨,静村,至少在村民眼中,岩隐村是祥和的。
除了一个地方……
这当然不是指风俗店,岩隐村是正经村子,怎么会开风俗店?
出了村左拐一公里左右,那儿才是风俗街,想花钱应该去那儿。
这里指的是赌场,哄闹的声音从紧闭的门中传出来,甚至一度盖过了暴雨的声音。
推开大门,喧嚣的声音把人震得脑袋发晕。
一楼的大厅中,大部分赌桌都空着,只有寥寥数人在那里玩牌。
但他们一边玩着牌,一边不由得往同一个方向瞅。
那是一张角落里,不起眼的赌桌。
但此时此刻,却被亢奋的脸色潮红的赌徒们围满了。
若是推开人群,就能看到牌桌真白,呸!
是牌码好深,呸!
咳咳,我是说,就能看到一道深深的乳白色沟壑。
其主人,是一位二十来岁,一头淡金色头发,额头有一个黑色棱形印记的女子。
关键是大胸。
而且他衣着豪迈,浑不在意的露出了上层的事业线,又不显得媚俗,让人波不急待想看的更深一点。
然而再也看不到更多的了。
所以渴望的人群人挤人,像洋葱一样分了好几层。
“再来!”
女子咬着大拇指,面露难色,然后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一样大声道。
“呃……还赌?”
庄家是个年纪不大的小黄毛,为难的看了一眼的女子身边空空如也的筹码,又扫了一眼刚从对方那儿赢来,堆成了小山似的筹码。
心虚之下,他不禁问道。
“用我自己做赌注!”女子说完,霞飞双颊,扭捏着露出娇羞之色。
她还故意用手臂从两边挤了一下那对“凶器”,令沟壑更加深邃了。
“哦!!!”
围观的赌徒们顿时发出狼叫,一双双不满血丝的眼睛都变绿色了,恨不得取庄家而代之。
但小黄毛嘴角却抽出了两下。
老妪何惺惺然做处子之态?!
别人不知道你的跟脚,我还不知道吗?
木叶的大肥羊女士!
据说她就是因为欠下赌债太多,怕债主找她讨债,这才出走木叶的。
“那个,前辈,我是正经人,请自重。”
小黄毛弱弱地道。
“嘘!”
“你是不是男人啊,不想赌就让开,我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赌徒顿时起哄起来。
纲手则隐晦了看了小黄毛一眼,前辈?
莫非被他认出来了?该不会是债主吧?
纲手债主遍布忍界,多到连她自己也数不清楚。
“总之,女士你已经没钱了,我可以走了吧?”
小黄毛费劲的吞咽了一下,不是因为纲手挤出来的“效果”,而是心理压力。
他已经不想赌了,明明只是来赌场提点钱花,为什么会碰上纲手?
这也太巧了吧。
也怪他迷了心窍,想到和纲手对赌怎么都输不了,于是专门包了一桌和纲手对赌。
是,钱是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