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更不懂的是,他脑海里想的是什么,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好吧,乔挽月感觉自己和刚刚那个十万个为什么的上将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经过这一系列思考后,乔挽月稍微冷静了一点点。
可当她想和厉司泽好好说话,她想鼓励自己抬起眼,然后她慢慢地、慢慢地抬起眼皮,直到到了直视厉司泽的时候,她就那么做了一秒钟,然后就又垂下了眼。
不行不行,这太难了,这比同声传译还难。
如果有一节课,是和厉司泽对视,那自己肯定是零分。
“少少将,我也感觉到自己脸上有东西,谢谢你帮我弄掉啊。”乔挽月说出这句蹩脚的借口。
可,她不打破僵局,谁来打破,和专门受了毅力和耐力训练的厉司泽来比谁更有耐心吗?那不神经病嘛,所以这下子,不管她敢不敢摸厉司泽的手,她都要摸了,总比自己心脏都快停掉了好啊
然后,乔挽月就颤抖着手,一下子抓住厉司泽的,然后,又一下子把他的手捏住,从自己的脸上拿了下来。
这时,厉司泽好像也恢复了正常,他把车窗打开,侧着脸望向窗外。
此刻,秋风吹了进来,把厉司泽的话吹得有点模糊不清了。
但乔挽月只听见了最关键一句话,你长得很像我夫人。”
于是,这个晚上,她彻底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