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就是看到了是你自己掌掴你自己的……”

那掌柜的突然见自己被点名，面色都垮了下来。

一边承受着谢怡然警告的目光，另一边又承受着韶绿绮冰凉刺骨的眼神。

一时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是，当他发现，靳文晏的眼神一直落在韶绿绮的身上的时候。

他便像是找到了什么目标一般，点了点头，一脸的视死如归：“是的，小人看到，就是这位夫人自己掌掴的自己，意图向公子您告这两位小姐的污状。”

然后，便感觉到了身后属于韶绿绮的那道目光，立马就从冻死人的温度，变成了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掌柜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对于谢怡然投到他身上的那一道带着杀意的眼神，只当没看到。

再怎么带杀意，也没有这位小姐的眼神来的吓人啊！

那种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怀疑自己会死在这目光之下。

“怎么样？有一个人说了不是，那你方才说的所有人都看到是我们掌掴的你，这人证，便不作效，因为你在造假。”

谢怡然听着沈凉瑟的话，嗤笑了一声，声音尖利：“一个人的作证便能推翻她们那么多人的作证？你可真是……”

“够了！闭嘴！”

靳文晏在见到韶绿绮又不满地皱了眉以后，直接出声堵了谢怡然的话。

谢怡然被靳文晏的突然出声吓得一愣，眸光闪烁了一下，咬了咬唇，面色分外委屈地看着靳文晏。

“相公，妾身被她们欺负了，就是在打你的脸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