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想什么呢?婚姻可是一辈子的事,女儿哪会拿自己的婚姻大事做儿戏。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厉嘉良委屈自己,我爱厉嘉良时,他对我而言便是个宝,但如今我不爱了,他厉嘉良又有什么资格来影响我的一切决定。”
齐母见韶绿绮说的信誓旦旦,也不再多言,抬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母女二人又说了些体己话。
那厢被齐修竹留在正厅下棋的厉玉辰眼神频频望向正厅门处,不过一会儿没见,他是真的有点想她了……
也真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两日几乎都不怎么见她,明明就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忍不住地想要将人带回家日日夜夜地看着了。
齐修竹好笑地睨了一眼神思不属的厉玉辰一眼,样貌端正,端的是丰神俊朗,仪表堂堂,但此时眉眼之间却略带几分焦灼,半点不像那在朝堂上不卑不亢,行事谨慎的礼部尚书,而似那急于见到心上人的小伙子。
虽说面上调笑,但心底到底还是满意的。
他就这么一个嫡女,这么早的年纪就嫁了出去,他虽则面上不说,心中还是有些怅惘,看到女婿这般模样,也多少放下了心
至少说明了,他的掌上明珠,没有被任何人轻贱,反而还是像未出阁时那般,被人如珍如宝地呵护宠爱着。
待到用过午膳,齐修竹与发妻递了个眼神,再留了厉玉辰与韶绿绮些许片刻,便一脸“不耐烦”地开始送客,末了还随风传来一句:“我和你岳母等着喝外孙的满月酒。”
韶绿绮瞥见身边的丫鬟都在抿唇偷笑,就连身边的男人此时的眼神都带了几分令她有些胆颤的火光,跺了跺脚,一个人生着闷气地上了马车。
厉玉辰憋着笑意,跟在她身后进了马车,一把将人搂在了怀中,暧昧地凑近韶绿绮的颈窝,薄唇轻启:“看来,岳父岳母急着想抱金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