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大吃一惊,他的这个见习师傅竟然是飞骑国王爷,这个信息弄的他目瞪口呆,谁能想到,一个李家客店的管事是王爷之尊。黄维闲低头思索半刻,吩咐道:“你去通知大家,十日后在锡山湖集合”
那人抬起头来,双目已经充满泪水:“王爷,终于有眉目了”黄维闲竭力忍住不过他的语声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情,他安慰道:“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事情你们都吃了很多苦,快去办事吧,我十日后到达,你们到了之前保持隐蔽不得招人怀疑”
那人答应一声离身而出,赵然呆呆的看着师傅:“没想到,你是飞骑王爷,到底什么东西叫你委身于此?”黄维闲不答只是慢慢的看着自己的房屋,在这个简陋的房屋里,他住了几年,什么物事他已经习惯了,现在看来这个日子今天要彻底结束了。
赵然也沉默起来,他明白他在李家客店的生活也到此为止了,他已经是飞骑国人,此事关系重大,他必须跟随师父而去。
这二个月来,他在李家客店度过了这个世界的开端,平凡有时候也很累可是他认识的所有人都很好,生活虽然艰苦乐趣也不少,和李大力说笑话,听李黑吹牛,他都慢慢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贸然离开他一样的不舍,可是他知道黄维闲比他生活的更久。
半响后,黄维闲道:“我们必须立刻出发,我留一封信给李二娃就说我们两人要远行,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赵然摇摇头,他想对李老板说谢谢收留了我,他想对李大力李强说我在这里很开心,但是这些话他不觉得说了会更好过点,那不如就这样离开吧。
他走回自己房间稍微收拾了下临走时候看了会,坚定转身回到黄维闲房间里,发现桌子上放好了一封信同时还有几百两银子,两人对视一眼,走出了李家客店。
像以前一样,黄维闲揽住他腰腾身而起,在民房屋顶急掠而去,赵然心潮起伏,晚间的风吹得他衣带飘起来:“师傅,到底你在找寻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黄维闲一边赶路一边道:“你已经是我徒弟不该瞒你,此物是我飞骑皇族传承之物,我为了找回隐身白山镇数年就是为了这个,当年战争期间被君武国从皇宫偷窃而去,我飞骑国师从战场回来已经受伤,来到吴国在飞鹤郡截回但是最后还是伤重而死,从此不得所踪”
赵然问道:“是传国玉玺吗?那个东西丢了就丢了,君武得到有什么用那,何况你们丢了再造个就是了”黄维闲奔行之中赵然感觉他在摇头否认:“不是传国玉玺,是我皇族传下的一块玉,也可能不是玉”
赵然奇怪的问道:“是玉不是玉,你们自己也不知道吗”黄维闲道:“还真的不知道,说是玉吧很像可和普通的玉材不一样,说不是玉吧,又说不出是什么”赵然追问道:“那有什么用那?就是珍贵好玩?君武的君主难道就为了这个不息大动干戈来偷窃?”
黄维闲回答道:“此玉关系我皇族天命,自古以来历代都是小心保管外人本不知道,失窃后皇兄命国师不惜代价追回,现在如果追不回,我飞骑国必然命运堪虞”
赵然不语心想你们太迷信了,什么天命就是说说而已,皇族的权力基础如果靠一块玉就能维护那就是笑话了,白白浪费无数人力物力在上边简直是傻到家了。
可是他知道迷信这个东西事关信仰,他是无法说服师傅和飞骑国民的,何况一个帝国传承多年任何象征权力尊严的事物都附加了权威,失窃了必须追回不然这个基础就遭到侵蚀。
他理解这点,只是他不理解的是第二点,此物象征飞骑国权威,君武要来干什么用难道想颠覆飞骑皇室,据他所知,君武和飞骑并不相邻,就算颠覆了飞骑,对吴国可能有利对君武有什么好处?难道君武野心是吃掉两个帝国?
他想了半天,看着远方消失的白山群山,脑子还是迷惑不解:“师傅,三国之中,谁实力最强?”
黄维闲奔行极快,不过这个回答并不犹豫:“实力应该是我们飞骑最强,不过谁也没办法打败任何其中一个,相邻地区都是山地无法顺利行军,大家基本数百年相安无事,最近一次战争吴国占据了我们一点地方,哼哼,有什么用?我们飞骑大军后来轻松夺回,吴国这几年也不再有觊觎之心了”
他接着说:“你还不会武功我点了你穴道你好好睡下,等待我累了天亮买两匹马,我在马上恢复真力,你的催阳真气在马上也可以慢慢练习”说完他点了赵然穴道,急速在黑夜前行,赵然沉沉睡去,黄维闲隐忍数年为家族宝物牺牲极大,不过近日消息有了着落,还新收了个徒弟,他看赵然虽然来历神秘心底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