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安谣紧闭、还使劲抗拒的小口,不管是她怎么喂,都是无从下手。
“拿给我!”
只听见,艾伦狠皱的眉头,眯缝成一字的嘴唇,蛇兔本是天敌,雪兔兽雌性也颤抖了一下,把手上的草药汁水碗递给了他。
艾伦嗅了一下这绿油油的草药汁水后,眉头的皱痕多上了几条,“这东西能喝?”他可从未喝过这些食草类植被水。
“当然能喝,这可是救治你小雌性的救命药。”雪兔兽巫医叨咕着,什么大世面,还是小世面,她还是见识过的。
只是没有见到过会有流浪兽对着自己虐来的雌性,会这么好了。
艾伦啧嘴了一下,便把绿油油且难闻的药汁吞含在了自己的口中,然后对准了安谣的小嘴,把嘴里的汁水强行塞进了她的口中。
甚至一并牵连着长蛇舌头,沿直咽喉部分,让着草药的药汁吞服到了安谣的胃中。
雪兔兽的雌性都看呆了,却不敢大声吱声出来。奈何有着艾伦的高冷威胁气压在,她们都不敢乱来。
稍长的雪兔兽雌性帮忙擦拭起安谣额头与身体冒出来的汗珠,“一般小雌性身体温度高于平常的温度后,那一定是得了发热病。”
“你可以用着湿透的毛皮给小雌性擦拭一番。”她也是有着好几个孩子的阿母,看着安谣的受难委屈样子,就不由母爱泛滥起来。
艾伦轻嗯了一声后,直勾看着还在昏迷的安谣。这会他的心绪,是说不来的压抑与焦灼,甚至是头一次有了担心之色。
“吃下了,她吃下了。”
一小碗的退烧药,就这样被艾伦一口塞入了安谣的口腔中,然后逼迫着她吞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