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又听见有人说道:“堂主,那边那个书生,似乎就是朝廷派来姚关的钦差大臣!”
“钦差大臣?”那堂主惊讶道,显然,他意识到这事不可草率行事,便改口道:“先麻晕了弄回去,交由舵主处理!”
“是!”一众偻领了命,似乎便开始行动。
阿箬感觉他们的正向自己走来,便捏紧拳头准备拼死一战,岂料,与他面对面躺在地上的司马笠,竟悄悄握住她的手似乎再劝她不要轻举妄动,而司马笠,神色自若,呼吸均匀,似已陷入了熟睡。只那温热的鼻息洒在阿箬脸颊上,让她不禁猜测,二人之间那近在咫尺的距离。
“咦?这儿还有个女人!”一个盗匪惊讶地说。
闻声,阿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这明明是个丑男!”另一个盗匪讽刺道。
闻声,阿箬悬着的心才掉了下来。
“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你瞧他身旁这个带剑的男人,一看就是个厉害角色!当心他们醒了,咱俩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那俩人不再迟疑,迅速地便用汗巾捂住了阿箬和司马笠的口鼻。直到真的晕过去的那一刻,阿箬才明白,原来这汗巾之上粘有迷药。
随后,那群匪徒也用同样的方法迷晕了容隐之以及寻幽和尚,再一一给他们的手腕上绑上麻绳。便用几匹快马驮着将他们往老巢运。
那匪首堂主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心里头不甚欢悦,他觉得,自己不费吹灰之力掳走了朝廷的钦差大臣,这白面书生看起来似乎有些家底,到时候不知能从官府要来多少赎金,这算起来,也是难得的功劳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