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为了打破僵局,二人竟同时开口,却不料这样一来,便又陷入了新的尴尬之中。
“方兄先说!”阿箬恭敬地退让。
司马笠轻笑两句,道,“我也无甚重要的话,不过是想问问贵庚!”
“哦!巧得很,我生在永安元年,与大兴同岁!”阿箬立刻回答道。
“二十?”司马笠有些惊讶,“你竟与我同岁?我瞧你身形瘦弱,还以为你不过十五六!”
阿箬也只能笑笑,毕竟,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为何身形较同龄男子小上许多。
“你是几月间生人?”司马笠又追问道。
“听阿娘讲,我应是出生于大雪纷飞的冬月间,算日子,是初九一日。”
这一回,司马笠的表情有了比方才更明显的变化,“永安元年冬月初九?”他轻轻笑了两声,补充道:“你可知,我俩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啊?”阿箬微张着嘴,她迎着司马笠那深邃的目光,竟莫名有些发愣,过了半晌才憋出一句玩笑话,“如此说来,说不定咱俩在阎王殿里就曾见过,转世投胎分在了同一批,果真是缘分一场呀!”
司马笠摇摇头轻轻笑道,“确实巧得很!”
“不过,我上辈子肯定没积多少德,要不然,如何投生在了姚关这个穷乡僻壤,还生得这样一副丑陋面容。不像方兄,含着金汤匙,养在富贵门,生得气宇轩昂,往来尽是王公豪贵……”
阿箬带着笑意玩笑似的说了这番话,司马笠的脸上的笑意却渐渐凝固……
于是,阿箬干脆直接问道:“如何,方兄?你不是普通的侍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