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谦在洞中受难时,老道和小洋,正在奋力的赶着一匹骡子,从矿道中将一铁框淤泥拉出,两个人被抓到后挨了一顿毒打,经过审讯却是不是北方大国的间谍,行李被没收后就被赶到这里的矿上干活。现在脸已经消肿,不过还有很深的淤痕,身上也遍布淤泥,像是国内的抹泥匠一样。矿道很窄,又顶了很多木桩,地上除了简易的木轨,全是泥浆,别说推着矿车,就是徒步爬行都困难。
“哎,小洋,咱加把劲,今天拉不够四车,又的不给饭”,老道喘着气在后面推车。
“那怪味豆真难吃,比香肠还难吃,我拉了两天了,实在没劲了”小洋在前面拼命的拽着骡子的笼头。
“难吃也得吃啊,拉肚子会死人的,晚上找以前来的求求情,看能不能给你借点药,那个穿哥伦比亚的可能有,我今天听到他骂了一句,也是山东口音,能攀个老乡或许用得上。
“他咋会有药”。小洋问到
“他有个背包在床下面,昨天我出去撒尿时看见他给了一个守卫一块表,换了一袋子吃食,他包没被没收,咱们出户外的都会装止泄药。”
“那咱试试,给药的话咱俩替他干活,老道,你说老大咋样了,会不会掉下去摔死,也不知道有多高”。
“别多想,老大命硬,指不定已经报案了,准备救咱俩呢”。老道眼睛有点酸,“这几天留意下,等你肚子治好了,咱找个机会溜,一直往北走,到那片儿再去找老大,真出事了,也得把人带回去,给婶家一个交待,可怜就剩婶一个了。”老道说到这里,眼睛红了起来。
“好,这些人摆明了往死里使咱,咱知道他们的秘道,更不可能放咱们回去了,留这里早晚得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