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才起步的小公司,别说是上市了,就算是工资都很难发下来,现在却在那种场合出入?
刚才顾子崧提到了临伟,昨天晚上也提到了临伟,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巧合还是有什么联系?
我自认为自己不笨,可这里面的许多事情我不清楚,所以也只能胡乱猜测。
我急躁的在房间里面徘徊,左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再多想,咒骂了一声顾子崧故意吊我胃口的混蛋一番,洗澡打算睡觉。
才躺上床,我豁然坐起身来。
不对不对,那天就会之前江临给了我一瓶饮料,是早就拧开的,可里面是满地,我还好奇是不是过期了,他说他想喝来喝,于是直接给了我。
那水里面……
哄!
我的脑子突然炸开了,顿时一些想法跳了出来。
江临他利用我去接近顾子崧,给我吃了东西,这样的奉献就是想利用我在那个企业家的酒会上得到入场券,可不知道,其实顾子崧早就想收购他的公司了,他这是借花献佛吗?
我暴怒,赤足在地上焦躁的走,想要确定是否如此,还真的需要跟顾子崧确认才行。
电话才打过去,那边就接通了,很是高兴的呵呵笑着说,“下来吧,我在你家小区楼下的酒吧呢。”
我去,他这是摆明了在吊我上钩,可我还不能不去。
我刚要挂断电话,他又加重一句说,“记得带上户口本啊,交给我保管才好,不然你明天又要反悔。”
我低骂声无耻,套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他坐在最里面的位置,看我进来对我一伸手,面前坐着的女人就走开了。
我没好气的瞪他,真是个祸害,长的好就到处拈花惹草,去哪里都放电,这样的男人谁跟他结婚谁倒霉。
我坐下来,他问我喝什么,我摇头,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给我的提示是否在告诉我,我出事时因为江临?那你呢?你那边为什么也被吃了东西?你怎么解释?”
他呵呵一笑,扔了一颗花生吃,咔嚓咔嚓的声音跟个老鼠一样,牙口倒是很好,只看着我不说话,手心朝上,摊开了手掌。好看的手并拢,再上挑两下,眯了眼睛问我,“户口本呢?”
真是只老狐狸,我使劲拧眉,推开他的手说,“你先说,别耍花招,我给了你之后你不说那我多亏。”
他哈哈大笑,只一点头,缩手回去,喝光了酒,碰的放下酒杯,“也是他。”
我大惊。
此时,酒吧里面的音乐声音突然变大,是这个时代流行的舞曲,听着就叫人陶醉,可我却觉得有些刺耳,好像一只尖利的爪子正在咯吱咯吱的抓玻璃的声音,令人暴躁。
他陡然凑过来,呼吸里面带着酒气,味道很好闻,高挺的鼻子上反射着这里有些昏暗的光,轻轻上翘的薄唇下是一排整齐好看的牙齿,那句话却冰冷异常,“这个人,你不除掉吗,用最狠毒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