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一不给她表演的机会,当即冷声嗤道。
“儿子,你看看初一,当初在农村时多懂事,现在这么狠毒?再留在城里非学坏了不可,妈为你心疼啊!看着你被她和她朋友欺负,妈的心里都在滴血啊!”
张春花同样恨极了年初一,她怎么可能让大儿媳妇拿她宝贝小孙子发毒誓?直接抓着儿子的手,捶胸顿足一通哭喊,把年文学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年初一的不孝上去。
最好打死这个死丫头,省的在这儿碍眼。
年文学脸色黑沉的瞪着闺女,忘记闺女刚刚说了啥,恼她对长辈不尊重,握紧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张春花的话,句句往他今天受到的憋屈上提,就好似火上浇油,他心里的怒气早已经升腾到要爆发的边缘。
“爸,您不用瞪我,想打就打吧!陆爷爷明天让我去看他,正好让陆长看看您是多糊涂的官?听信谣言,打自己的亲闺女,多威风啊!”
年初一才不会坐以待毙,嗤笑一声,轻飘飘的提到陆长的名字,冷笑看着爸爸涨红的脸色骤然转白,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
这是不敢打了吗?她轻蔑的看着爸爸。
如果他打下来,自己可能还会佩服他一下下,强硬到底,有点骨气。
现在看,他不过就是欺软怕硬,耳根软,没主意,不配做官。
“儿子,妈知道你为难,我走,不让你难做,初一,我是亲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