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莴马听了敖荙两口子的话,大为光火:“你们简直是糊涂人,是混蛋,你们也不想想咱妈多大岁数了,还整天想着情呀爱的,这本来就不符合她这个年龄该做的事情,况且,她真的结婚了,她能够全身心的给我们母爱吗?不可能,还有,她结婚了,这财产怎么分配,要是妈妈和念灸结婚了,念灸势必要分得妈妈的财产,这是一桩多么不划算的事情啊!所以,今天我来,就是想要告诉你,我不可能同意咱妈另外嫁人,咱们是兄弟,站的立场要一致,所以,咱们不能让咱妈胡闹了!”
敖荙一听到兆莴马的言论,就觉得兆莴马太世俗,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人,他坚持地说道:“只要妈妈高兴,我一定会支持妈妈的!假如妈妈能够天天开心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和蔬好就算花再多钱我们也愿意!兆莴马,你说服不了我不让咱妈找一个喜欢的人过日子!倒是你,你这般三番两次的阻止母亲谈恋爱,你这臭毛病可得要改一改!”
“什么?你敢骂我臭毛病?敖荙你是谁?你有资格骂我吗?你也不照照镜子,看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狗模样,你还来教训我,我看你这个日子过得太糊涂了,如今,我这个当哥哥哥的非教训你不可!”兆莴马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衣袖,看样子他想和敖荙大干一场。
敖荙被兆莴马的言行激怒了:“兆莴马,你别太自作多情了,在这个家里,我并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哥哥,你是哪门子的哥哥,我的哥哥只有一个,那就是敖晓,你在这里叫嚣什么?你赶紧给我滚出去!我这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混账家伙,我是你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哥哥,你却否认这一点,今天我就要教训你这个没肺没心的家伙!”兆莴马向敖荙打了一拳,被敖荙轻轻地躲开了,兆莴马并不死心,又重重地向敖荙打了一拳,这一下打在了敖荙的胸上,敖荙站立不稳,便摔在了地上,兆莴马见状,一手掐着敖荙的脖子,一只手向敖荙的头部一阵猛击,很快敖荙的头上已经开始流血了。
蔬好见敖荙被兆莴马打了,而且很惨,她也顾不得想得太多,她举起花瓶向兆莴马的头部砸去,兆莴马哼都没有哼一声,便倒地了。
然后,蔬好又拨打了医院电话,很快医院来人把敖荙和兆莴马接走了。
茩芳接到蔬好的电话时,她自己都愣住了,她这个母亲何其不幸,自己的两个儿子打架,真的不是互相残杀吗?
晓草韧刚好听见了茩芳接的电话,她对茩芳说道:“茩芳,你的儿子们出事了?他们住医院了?走,我陪你去看看他们!”
茩芳没好气地说道:“晓草韧,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也不想一想,我怎么会让你进医院却看我的儿子们的笑话,我的事情你最好别插手!”
“茩芳,你别误会了,我没有恶意!我也是为了你好!”晓草韧继续说道。
茩芳白了晓草韧一眼:“晓草韧,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能人了,请你收起你那假兮兮的慈悲心,咱们是各自扫自己家门前雪,何管他人瓦上霜,做人要有底线,我就搞不懂了,你平时对这个好,那个好的,到底图什么?”
“茩芳,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对你好的,老天可以明建我的这颗赤城之心!”茩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