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我要离开这里了,你就一直停留在这了吗?”
巫妖望着巨大树干,怎么想这颗树也不好或者说压根不能移动吧。
“唔?不啊,这是临时召唤,时间一道我就会回去的,獒天龍阁下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再见喽!”
多好的一个女人啊不对…树人啊…
巫妖不由感叹。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点,真的很棒呢…
“下次召唤我还能遇到你吗?”
三三六五七笑了笑,“这是随机召唤啦,不过是有大概率召唤出和平种的,我们分布在维度间的数量最多,所以召唤出我们的概率最大,但也有可能召唤出其他和平种,这就要看獒天龍阁下你的运气了。”
三三六五七继续想了一下后说道:“还有这个临时召唤是最近下来的方针啦,只要时间一到所有召唤之力都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巫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那我就离开了,再见三三六五七”
巫妖转身离开。
“再见獒天龍先生”
三三六五七向獒天龍挥手说再见。
过了一会。
巫妖已经彻底远去。
三三六五七望着远方黑暗,目光深沉。
“獒天龍…”
“原来如此…是上等的肥料啊…”
“五五那家伙真是自私呢…”
三三六五七阴沉的缩回了树里,等待着被动从这个世界离开。
……
……
巫妖摸了摸后背,背上的箭孔已经消失了。
“那些家伙藏在黑暗中鬼鬼祟祟的,但感觉很眼熟……”
巫妖回想了一下敌人的面貌。
“是兽人吗?大柱的族人们?”
巫妖感觉那些敌人的攻击章法很有那种怼地的气势。
一往无前丝毫不畏惧细菌感染的气势的那种感觉!
“是因为看到我是人类才会发动攻击的?”
巫妖皱了皱眉,看来曾经那场大战的后遗症还是给双方带来了严重的伤害。
到现在兽人都没有遗忘对人类的敌视。
但上面的人类倒是看不出有什么记忆的样子,不过冒险家们砍怪物倒是砍的挺凶的就是了。
“不过…我想这些干什么啊,那是大柱的时代了”巫妖摆了摆手,向着地下城的出口找去。
与路过的一群猫脸兽发生了一些火力纠纷,干翻了那群又阴魂不散找上来的怪物们后巫妖终于再次站到了入口处。
难以想象,距离上次进入这里,才不过短短的二天时间,就发生了那么多事。
巫妖总觉的自己的一生太过充实了!
像别的巫妖建造一个老窝往里面一团就开始养膘了,只要不去作死,不四处祸祸,甚至可以活到灵魂之力被耗尽的那一天。
巫妖他呢,哪怕踩一根小花就会有一连串的狗屁事发生。
可谓是无比蛋疼。
如果能够选择的话,巫妖也希望能够建造一个深藏于地心的老巢,往里面一窝开始养膘,最好能够开个灵魂养殖场连接地上,保证一日三餐。
“唉……”
做妖好累…
巫妖在内心感叹着。
距离他跟女王大人分别已经两天了。
不知道这回去还会发生什么事啊…
一想到这,巫妖的牙槽就开始隐约作疼。
“还要刺杀老东西,老东西还是七娃他们的爷爷,继承药剂还被我喝了,大柱还跟老东西是铁哥们的样子,这我那下得去手啊!都什么事啊!”
巫妖站在地下城出口前,感到深深的脑壳疼。
“罢了,随缘吧!”
巫妖的眼神迅速坚定了下来,他向着地下城外走去。
就在巫妖前脚出的时候,后脚苏打联盟的人便黑压压的一涌而出静静向巫妖追去。
苏打联盟是打算彻底跟巫妖杠上了。
而苏打联盟一窝蜂的倾巢出动后,一群黑暗中的身影也冒了出来,在出口处的光线照耀下,一群钢健的兽人带着各种奇特武器在出口聚集。
“大祭司,这是…”
一个虎头的兽人提着一把两米的巨大红铁宽剑走到了大祭司的身旁,谨慎的望着出口。
“与人类世界再度相连的粗口,对吗提路?”
大祭司没看虎头人,而是低下头注视着手中被一堆藤条绑着的土拨鼠猫。
“对……大祭司我真的不是有意不说的啊!要知道大柱祖先当初叮嘱我们再也不要离开这里了啊!”
“提路,你错了。”
现任兽人大祭司掀下头顶上的罩布,露出了一张人脸,与头顶异常显眼的三根角。
“地下之外的土地本就该由我们与其他生物共同享有,人类从来没有权利独占任何一处世界。”
大祭司的话很冷,提路听的心也哇凉。
这一任的大祭司太想要作出一些有贡献的事了,提路深深明白大祭司的想法。
但那样太危险了。
祖先大柱曾经叮嘱他们最先要遵守的便是永远不要再与人类开战。
但这句话已经被兽人们听烂了。
兽人们蜗居在地下城中太久太久,他们本来就该是站在太阳下的种族。
长久在黑暗的地下世界已经扭曲了不少兽人的心智。
提路便是附着解决心智被扭曲的兽人的牧师。
这也是提路没有被大祭司捏死的原因。
兽人里的牧师几乎扳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这一次,我们不会失败,盖拉多从未离去。”
大祭司抽出了身旁悬挂着的手杖,在手杖的杖头上,一块灰不溜秋的石块镶嵌着,看似平凡无奇,但在大祭司握在手中的时候所有附近的兽人都感觉汗毛直竖。
那是盖拉多雕像的碎片。
这一任的大祭司不仅比上几任的大祭司更具攻击性也更加逆反。
他独自一人去把盖拉多雕像的一块耗时许久敲下来了一块,镶嵌在了自己的手杖上。
虽然这一举动引起了许多老兽人的怒气但无一不被大祭司所镇压。
当手杖镶嵌上盖拉多的雕像碎片后那威力简直提升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可以说,把大祭司比作神明都不再有丝毫问题。
提路一直不愿意跟族人们同居也是有这点原因。
制杖的大祭司太过恐怖了。
就像是黑暗的地下世界中更深沉的黑暗一样。
敢于面对大祭司的人都曾说,那是一种无法作出任何思维反抗的绝望,最忠于自己的强壮身体在大祭司面前就像是人类世界的面包一样松软无力,只能像头香猪一样被迫受人宰割。
就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亦或是被狮子扑杀小马,都是那么脆弱无助。
“提路,你会为我们作战吗?”
大祭司拿着手杖盯着提路,像是提路一旦说错话他就会砸上去的样子。
“……”提路看了一眼那手杖,感觉眼睛阵阵刺痛,盖拉多的雕像碎片一离开雕像便出现了相反的性质,变得非常具有破坏性。
“我会,大祭司…”
提路最终还是服软了,它只喜欢造造药剂救救人而已,并不想跟大祭司去掀起战争的火苗,但现实不准许提路做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