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小心”
一股大力将青衣推倒在路边,然后就听见撞击的声音和刹车的声音。
青衣奋力站起来,手中的皮蛋瘦肉粥从手中掉落,脸色苍白,一瘸一拐地走到肇事车前面,看着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白朗,青衣懵了,跪在他的身边,颤抖着双手,想去触碰他又有些不敢。
“舅舅,舅舅,你别吓我,舅舅,我是衣衣,衣衣在这儿啊!”
白朗似乎听见了青衣的声音,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泪流满面的青衣,他笑了,还好,他的衣衣没事,还好。
可是他这一笑,鲜血便源源不断地从他口中流出,青衣见状,赶紧用手为他擦拭,可是越擦越多。
“舅舅,你坚持住,我叫人,我去叫医生”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说着,有人已经进去医院叫医护人员了。
白朗伸出手紧紧地抓着青衣的手腕,费力地将她拉到自己的嘴边。
“衣衣,是舅舅害了了你,你要原谅舅舅”
“舅舅,你先别说话,医生马上来了”
“衣衣,千万别怨恨任何人,千万”
“舅舅,医生,快来啊,救命啊”
手术室门口,青衣如同一具没有灵魂地人偶,两眼空洞地坐在椅子上,手上舅舅的血还留有余温。
赫连翼辰看着十分狼狈的青衣时,心一下提起来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坐到她身边手刚触摸到她,青衣就转过头一脸恐惧地看着他。
“是我”,赫连翼辰将手默默放下。
青衣转过头没有再看赫连翼辰,双手纠结地握着,现在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青衣来再说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