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远远望去,得知白袍老者不一般,生怕无意之间得罪高人,纷纷跑回到各自工作岗位或练魂场。
“李大龙,怎的如此不堪一击?”白袍老者来到受伤的李大龙身旁,奇怪地问道。
“痛痛痛!”李大龙在嚎叫,然后疑惑地问:“你是谁?”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白袍老者也。”白袍老者嘿嘿一笑,转身离开,丢下痛苦万分的李大龙,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难道你是……”李大龙疼得只说出一半的话。
屋内,赵天山缓缓地收回自己的武魂炼天魂锤,感觉身上没有半点酸痛,反而是自己全身充满力量。
“彩霞妹妹……彩霞妹妹……”刚才发生的事情,只在一瞬间,很多人来不及看清楚,何况是沉睡不起的李彩霞,一直对他处处维护的李彩霞遭此大难,赵天山声嘶力竭地喊着。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赵天山看着一直不醒的李彩霞,内心伤痛欲绝,只得默默地抱起李彩霞,正往外面走去,碰到白袍老者却像从不相识一样,侧身闪过去一下子跳到十米开外,大家伙们惊愕得怀疑着自己的眼睛。
“站住,男女授受不亲,一个刚刚突破初形境第一重的小人物就想从我面前溜走,我可是见缝插针的人,我盯上的人绝不放过。”说着,白袍老者闪身,迅速挡在赵天山面前。
“你是什么人?竟敢拦我去路,你知晓我急匆匆而去,为的是什么不?”赵天山义愤填膺,伸手准备使出炼天魂锤,却被压制回去,好像被禁锢一般。
手中的李彩霞在刹那间被夺去,横躺在青青的软软的草地上,白袍老者右手搭在李彩霞的手腕上,嘴里喃喃地说:“若不是她体内有一滴异血,恐怕挨不过今天晚上,红体魔蛛是厉害毒辣的武魂,幸好被这滴异血压制住,才不会发作,可是只能治标不治本……”
这番话给赵天山一个沉重的打击,跑去李彩霞身边像是要流出悲伤的眼泪,低声道:“彩霞妹妹,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和你荡秋千,是我害了你。”
赵天山对她一往情深,可狠的是先前无法修练武道,而现在已经在武道修为上取得小小成绩,假以时日必定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幻想着要跟她永远在一起,看看天星河的美景,牵着手观赏晚霞,不料彩霞妹妹却受到重伤,全身不能动弹。
“小朋友,你倒是重情重义心地善良之人,未来必定成为可造之材,前途不可限量也。”白袍老者说着站起来,独自迅速离开他们两个人。
“大师,我的前途算个什么?我只要我的彩霞妹妹能够活蹦乱跳地和我在一起,其他一切都是浮云。”只见赵天山眼睛通红,噙满泪水,央求着白袍老者。
“若你能够对她不离不弃,兴许某天她会四肢会动,站立起来,而现在她只是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动的人,就像一具尸体一样,不同的是可以睁开眼睛,可以知道你所说的话。”白袍老者头也不回,急速地绕着李家大院一圈,似乎在测试着什么?
走完李家大院,白袍老者又来到赵天山身旁,赞叹道:“真是个藏龙卧虎的好地方,你算是来对地方也。”
赵天山听到此话,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喜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些坏蛋们不知道的话则以,如果听到此话,说不定会惹来什么祸?
“白袍老者,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戚二娘忸怩作态地走来,整理着自己的红裙子,催促白袍老者离开,免得还对此大院评头论足,惹出祸端。
白袍老者微微一笑,来到院子的大操场,对赵天山附耳道:“你可要小心此人。”
赵天山点点头,可是微妙的姿态引起戚二娘不满,她恶狠狠地说:“白袍老者,一家人不管两家事,每次你的到来总是坏我好事,今天可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一挥手,不知道哪儿冒出众多魂者,大多数是初形境第一重的魂者,原来是戚二娘暗中培植的力量,专门作某些暗杀之类的勾当,李隆藓对此多次干涉均无效果,只得冷落于她,导致戚二娘几乎变态,反而变本加厉,笼络了大房李大龙。
白袍老者笑着道:“今天此事我必须管,而且要管好,容不得你如此放肆,暗器伤人算什么?”
“闭嘴,你别血口喷人,把李彩霞小贱人交给我,兴许你们可以活着离开。”命令声响起,大约二十来人随着戚二娘齐刷刷攻上去。
“慢着。”一道猛喝声传来,赵天山回首望去,只见李家大院家主李隆藓骤然而至,他不紧不慢地说,“我正在闭关修炼,就要突破夺魄境第一重,你们就不能好好让我修炼,还有咋说我女儿是小贱人?”
“我不明白。”戚二娘娇嗔声中带有不服的语气道:“家主,我为李家大院蓄谋力量,为的是有朝一日为国效力,倚靠皇家,享尽荣华富贵,何乐而不为?”
“你可知道赵天山的父母和他爷爷是何等下场,就一个龙之相的传说,便被皇家抄得个天翻地覆底朝天,要学会隐忍,方能天长地久。”说话的声音像抖动了整个天地,李隆藓的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般轰在赵天山的心头。
“这是为什么?”赵天山恨得咬咬牙,心中的愤懑无处发泄。
“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万贯家财,我们早已断绝师徒关系,实话跟你说吧,为了李家大院的安全着想,为了不得罪皇家,我要声明,我家的李彩霞从此和你不再有任何关系和瓜葛,那一纸婚约已经作废,你真是一个扫把星。”李隆藓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