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话多!问手机号做啥子嘛!孟爹,这是你师弟?”李勇茂问跑来那道士。
那道士叫孟宗青,和王老八同是全真龙门派弟子。
“行了勇茂,都是自己人别把事闹大了!”
王老看这架势师兄是要帮自己的啊!随即又硬气了起来,一把拉住陆嘉甜的手说:“你俩结婚了么?没结婚我怎么样你管得着吗?我还说她是我媳妇呢!”
多可怕啊!王老八唯恐天下不乱,一而再再而三的点燃李勇茂的激情,直把李勇茂气的破口大骂:“你妈的批不想活咯挖要你娃死得棒硬!”
孟宗青在场,李勇茂还是让了三分,不然当场就得给王老八打个半死。
一把推开王老八后,李勇茂恶狠狠的说:“锤子兮兮的!三天后的戌时我要你给老子爬!”说完便拉着陆嘉甜走了。
“勇茂!等等勇茂!”孟宗青喊了两声,李勇茂就好像没听到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师兄!他是谁啊?这么嚣张!”王老八揉了揉还在发痛的脸问。孟宗青没好气的说:“我经常跟你提起的那个元皇教的我那朋友,惹谁不好你惹他啊!”
王老八还是一脸不服的说:“不就一端公么!我惹他怎么了?”
孟宗青说:“怎么了?你说怎么了?李美君多嚣张啊,为啥现在闹腾不起来了?还不是被李勇茂收拾的!”
“啊!前段时间大撕李美君那人就是他啊!”王老八似乎明白了什么,瞬间脸色都变了。
“那…那咋办啊!”
“能咋办!见招拆招吧!我和勇茂的关系,还不至于动手。如果他做法搞你,我最多也就是帮你解法,绝不能帮你斗法。”孟宗青没瞎说,他和李勇茂的关系非同一般,不然也不会同坛做法。
得到孟宗青这答复,王老八也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保险起见,王老八还是给自己的死党张法柱打了电话来统一战线。
“今天就是第三天,看来今晚必有一场恶战啊!”
北京火车站,候车厅。张法柱抬了抬眼镜感慨着,颇有一番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度。
“亲爱的旅客您好,由承德开往邯郸,途径北京的快7761次列车马上就要进站了,请你到六号检票口检票乘车。亲爱的旅客您好……”
火车站的报站声重复的响着,却仍叫不醒沉睡的张法柱。此时张法柱正在梦里和田可素你侬我侬,突然冒出一金甲大汉,二话不说就是左右开弓抽了张法柱两个大嘴巴,并说到:“我说你!快醒醒!”
眼看着要和自己嘴对嘴的田可素不见了,却变出一个金甲大汉,张法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刚要破口大骂,金甲大汉又是一顿狂扇。
“啪啪啪啪!我让你醒你没听见啊?啪啪啪啪啪!醒!我让你醒!”
北京火车站,坐在候车厅里睡意朦胧的张法柱,拿着一团团的纸巾直擦鼻血。回忆着刚才的梦,摸着还有些胀痛的脸颊,看着已经开走的火车,张法柱真是不知道该感谢那金甲大汉还是该……
还好北京到石家庄火车很频繁,三小时后,张法柱满心欢喜的走出了石家庄站。
“老王啊!我到了啊!”“哦,你到了啊!你打个车来吧,我不接你去了!”王老八正愁着今晚怎么躲过大劫呢,连家门那是都不愿意出啊。
“那行,你等会啊我一会就到!”张法柱挂了电话就赶往王老八家。
而此时李勇茂已经有所行动了。
“弟子出门起山人化为惊天动地五猖兵,挡路人化为捆山截凹五猖兵,祖师前去五猖兵,弟子后随大喊三声,发动十万天仙兵,十万地仙兵,十万水仙兵,前去十万山头!神兵火急如律令!”
“奉请翻坛张五郎,祖本二师降坛场。一十二岁去拜法,三十六岁转回乡。行走峨眉山前过,望见山上大天光。峨眉山上有只黄樟树,冬月热来夏月凉。五郎就把牛角吹一声,吹得樟树叶翻黄,左脚头上顶碗水,右脚头上顶柱香。左手拿起飞毛剑,右手拿起雄鸡祭五猖,若有邪师来斗法,菜篮担水洒法场。处处坛前有名氏,处处殿前有旗扬,铁甲金身云中现,飞云走马速来临,弟子今时来奉请,翻坛老祖亲降灵!”
李勇茂一身红色法衣,手拿令牌牛角,边跳边念着咒语。
“啪!”李勇茂一拍令牌,身边的气场立刻扭曲起来!李勇茂开眼一看,果不其然,一队五猖兵马出现在了李勇茂面前!
“本师今日来请各位下凡惩治恶人!今有此贼色胆包天,求精不懂抢占民女!望各位大显威灵加以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