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唱了,烦不烦啊?”
“夜晚再黑我就当看不见,太阳明天就会出现……”喊了一声李法羽还是继续唱。
张法柱是真烦了,骂到:“你他妈有病啊!上身儿了吧你?”这一骂,还真就骂对了。李法羽就是被上身儿了!
张法柱越骂,李法羽唱的也越起劲,到后来李法羽手拿大骨头钻出帐篷,在外面边跳边唱不怕不怕。
荒无人烟的乱葬岗,一人一帐一骨头,看在张法柱眼里格外的别扭,李法羽真是被上身儿了。“法羽啊,你就嘚瑟哈,上身儿了吧哈哈哈活该!”张法柱这是在嘲讽,其实张法柱的内心是十分焦急的,但是他就是口不对心,不知道为何就是想看李法羽的笑话,没错,这也是被上身儿了!
李法羽在帐篷外拿着大骨头又唱又跳,张法柱坐在帐篷里又骂又笑,此情此景,最为开心的还要说乱葬岗里的各位大哥了。
直到寅时,也就是凌晨三点多,明音才开着车缓缓到了乱葬岗。此时二人已经停止了骂跳笑唱,又恢复了好朋友背靠背的姿势,只是眼神都很奇怪。
见明音来了,张法柱急忙喊:“师姑!师姑快救救法羽,他…他被上身儿了!”张法柱其实也是被上身儿阶段,但是张法柱比较理智,没有被乱葬岗的兄弟们完全控制,毕竟张法柱是纯阳之体!
明音没有说话,只是边走边从包里拿出了两张符,先是走到张法柱面前,直接在张法柱的额头上贴了一张符。
张法柱就觉得身上一阵麻酥酥的顺着腿往外走,片刻又觉得精神充沛,不再有任何外感。
再看李法羽,同样被贴了一道符在额头,结果符却从中间裂开了!明音眉头一紧,又从包里拿出几道符,全都贴在李法羽额头上,结果还是全部裂开。
“师姑!”张法柱见此情景吓得不行,自己平时和李法羽在师门内辈分最小,倍受排挤,这难兄难弟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了,眼见着李法羽中邪难治,张法柱能不心痛吗?
明音说:“没事,先扶着法羽回庙里再说!”
路上,明音给张法柱的师父明贵和师伯明武打去电话,将二人一同约到了明音道观,准备联手做法解决李法羽的事。
“大师兄,二师兄!”明音见明武明贵二人到了,行了一礼。
“师妹,法羽怎么了?”明贵紧忙问到。俗话说近的臭远的香,李法羽和明贵一年也见不上两次,明贵就是十分关心这个弟子。
“万人坑里中邪了,不知道为什么解决不了!”明音回答道。
明贵一听,满脸惊讶问道:“师妹,你怎么把法羽也带去万人坑了?他……”不等明贵问完,明音紧忙打断了明贵的下一句。
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明武,又对明贵说:“师兄,法羽这孩子是纯阴之体,而八字又是纯阳,法柱则是纯阳之体,八字也纯阳,这两个孩子必不会错!”
明贵沉思片刻,皱眉说道:“我觉得不行,如果你要做,法羽和法柱二人你只能选出来一个!”
“师兄!这两个孩子都不寻常!一个也不能少!”
“别说了!我说选一个就选一个!”
这时,门开了,张法柱一脸无害的推门走了进来。显然张法柱还不知道刚才明贵和明音的对话。见张法柱进来了,明音双目圆睁怒声喝到:“谁让你进来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