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听着那乐正谨言推诿言语之词心生揣测,而如今方好,这都派了岳文成来通报了。恼呀,恼,一听此语,那南宫伟顿时只觉胸中戾气上涌,控制不住的,只一把便揪住岳文成脖颈处的衣物。
“为什么?君主不是都说好了,明日就去取吗?”
这南宫太傅平日里对待宫中宦官或者宫女什么的,都是好好先生的一副表情,此时这般的凶悍倒是极其少见,顿时,岳文成有些受了惊吓。
“太……太傅大人,君主说不想打扰神阁的祖仙们,还有,说,观星相不过是大人您的猜测罢了,混说这世间有妖孽,根本是无稽之谈!”
微有颤抖,岳文成只是略有小心翼翼的传达着乐正谨言的话,眼里也时不时的偷瞄着那南宫伟表情里的变化,续而伸手轻轻的将那拉扯着自己脖颈处衣襟隶属南宫伟的手轻轻推开,捋了捋齐整,表情里微有不悦。
“太傅大人,这奴才也只是奉命办事呀,你又何苦这么为难奴才呀!”
只瞧着这番暴力上演,钟正严却是心痛那微微撒出的酒水,伸手便是一把夺回南宫伟手中的酒壶,无一不是在讽刺。
“都说了,我不信神鬼怪力之说君主为一国之君,又岂会相信这些呢!如果真有鬼怪神灵什么的,你是好先让我看看,指不定,我会帮你劝劝君主的。”
眼瞧着那一脸络腮胡一副落井下石的无奈模样,南宫伟顿觉怒意攻心,无法自控般的翻身骑在了钟正严的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恼怒意起。
“说,是不是你在君主面前进现谗言,你个钟正严,好事不做,败事有余的东西,看我不掐死你!”
手持酒壶的钟正严被掐着脖子,喘息困难,想要反抗,这方发现,这本身材瘦小的南宫伟也竟是这般的体重,迫于无奈之际,钟正严只扬起手中的酒壶死命的朝着压骑在自己身上的南宫伟狠狠砸去,只由得那壶中酒水四洒。
眼看着这两位大臣扭打在一起,岳文成顿时吓得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慌忙的招呼着。
“哎呀,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备受欺负的钟正严奋力的翻身,终于将南宫伟压于身下,然,那手中的酒壶依是不停的在南宫伟的身上死命敲打着。
“松开,松开,放开我!”
“看我不掐死你这个坏东西!”
“神棍,你放开我,放开我!”
双双扭打,彼此轮番着将对方压于身下,此翻情景只惊得那手持拂尘的岳文成手足无措,于是上前欲想将二人拉分开,却不想,那彼此轮番的将对方压于身下的招术只看得岳文成眼花。这两位朝中大臣,竟然在观星台这么神圣的地方斗殴,这还了得,岳文成瞧准了机会,只伸手拉扯着那骑于对方身上人的衣物。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这方打得正起劲,不知是谁一脚的踹过来,只将那岳文成狠狠的踢翻在地。瞅着那双双扭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岳文成眉头紧蹙,强忍着疼痛,撑身坐起,惊呼着。
“来人呀,来人呀……”
太傅府。
后院,那一池塘水围绕着假山,周遭的蟾蜍、青蛙、不知名的小虫争相鸣叫着,萤火虫漫天飞舞着。
微风吹过,那牡丹迎风而舞,好不美丽,空气中萦绕着各种淡然的香气。
青瓦屋檐上,南宫玥与乐正靖并肩坐着,看着那那苍穹之中的群星闪烁,轻嗅着那萦绕鼻翼的牡丹花香。
能这样安静的喜欢的人在一起,或许这种感觉是一种激动澎湃,无以言喻的,眼瞧着天上的群星,乐正靖双手撑着那屋檐上的青瓦,表情里略带轻松。
“此番,伯父应该快回来了吧!”
“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