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骨国皇宫,观星台上。
青石搭建的一座高台,下侧是龙虎蛇形青石雕刻,那龙虎蛇形青石雕刻的上方那不过两米宽长之地便是观星台,地处皇宫以及古骨国的致高处,此处地势宽广,空旷,尽将苍穹夜空一揽眼底。
一袭青衣官袍的南宫伟将国君乐正谨言领至观星台,遥指星相,言语谨慎。
“禀告君主,臣夜观天相,发现红鸾星异动并伴七彩流光现世,似七色水晶陨落凡尘,如此天相,数千年难见,如今看来,恐有妖孽横行呀。”
立于一侧的,长着络腮胡,身形瘦小精悍的国师钟正严从不信神鬼乱力之说,听南宫伟此语,便是一甩袍袖,满脸恼怒,冷凛指责。
“当今盛世,你竟在此妖言惑众,君主,此人如不惩处,怕是会危言江山社稷。”
南宫伟小心翼翼的微抬下颚瞧着乐正谨言,见他面无表情,而听闻钟正严这番挑唆之语,顿时吓得慌忙跪下。
“君主若不信,请请出招灵砚,便可一辩真假!”
听到招灵砚,一袭黄色龙袍加身的国君乐正谨言双手背后,仰望苍穹,果真惊见异星窜动,顿时瞳孔猛缩,心生一惊,而后却是微然镇定,不表于形。
“此事,关乎社稷,关乎人心,国师,孤要你协同太傅一同查明红鸾星异动的真相!”
虽得到国群乐正谨言的命令,但这国师钟正严却依是不信不信的,眉头微蹙,似在谨言断判。
“可君主,臣确不相信有神鬼怪力之说!”
一袭龙袍加身的乐正谨言双手背后,遥观天际,龙眉扬蹙,言语平淡。
“国师,你可知我东骨国镇国之宝招灵砚!”
“臣确有听说,不过,这也都是传言,说实话,臣并不相信所谓的神鬼怪力,也不相信所谓的上古宝物!这些,怕是别有用心的人刻意捏造出来的。”
说话间,钟正严似有意无意的在挤兑南宫伟,也似有意将其意欲乱言加身,致其陷不义之地。
即便是钟正严的意有所指,甚至是言辞凿凿。但这鬼神怪力,却在乐正谨言心中缭绕,若说不信鬼神,那所谓的招灵砚也就只是普通的砚台但如若普通,为何祖上仙神要将其供于神阁内,甚至与那些仙神灵牌一同供奉。
“好啦,国师,此事也不必纠结,孤心意已决,太傅,待孤宴请西蜀使臣后,便有劳你与孤一同去神阁请出招灵砚。”
即便是如何,钟正严却依然是一脸的不依不饶,甚至寻着南宫伟使劲儿的喷。
“你个神段子,一天有事没事儿的,在君主面前瞎喷什么,什么鬼神之说,我看是你无事生非!”
眼瞅着钟正严怒气昭彰的模样,南宫伟却是倒吸一口冷气。
“我说国师,你又不懂占卜,不懂天相,凭什么说我在瞎喷!”
“占卜,天相,这些不就是算命的做的吗?你干嘛到朝中当官,不如沿街摆摊算命得了!”
眼瞅着钟正严一甩袍袖气鼓鼓的下了观星台,南宫伟却是不甘心的追撵上前。
“你说谁是神段子!”
“说你!”
“再说一遍!”
“再说一万遍,还是你!神段子,神棒子,神棍……”
“哟,国师,怎么这会儿,你这么听我的话,乖,真乖。”
太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