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珣知道谢池不是多话的人,但日常他说几句谢池总归会搭话或者表示自己在听,这是高门该有的教养。
但是刚刚赵珣却发现谢池有些出神。
这让他不由遁着对方的目光看去,这一看
呦嚯那不是钱夏吗?
外面夕阳余晖倾泻,在街道与屋顶上镀上了一层暖绒的橙黄。
在对面马路边,穿着校服的女孩儿背着破了个小洞的小背包,她双手各拎着一个红色塑胶袋,正站在斑马线边等着绿灯。
“钱夏?她怎么在这里?”赵珣直起脊梁,坐姿倒是比之前规矩了许多,“谢哥,你找人起了钱夏的底没有?”
谢池点头,“查了,看不出异常。”
赵珣摸了摸下巴,“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谢池:“钱夏是孤儿,在十七年前被一个住在玄武山古寺上的老和尚捡到,之后她就随老和尚以及古寺中另外一个和尚一同生活在玄武山。那间古寺在十年前就剩下老和尚与钱夏,老和尚在前几天圆寂。”
不怪两人多心眼,实在是在帝都的时候无数人想来攀他们的高枝。
那攀高枝的手段层出不穷,有在路上碰瓷的,有通过宴会想结识的,更也有通过儿子或者女儿想跟两家谈生意的。
赵珣手指在桌边轻敲两下,“这背景很干净啊,看着没问题。对了谢哥,资料中有显示抚养钱夏的老和尚会看相什么的吗?”
谢池:“没有。”
赵珣微抽了口凉气,“没有?”
谢池点头,“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