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烈陷入沉默。

那根银发也许和姬轻语有关。

他不想让姬轻语为难。

姬轻语没有回答宫璇静的质问，而是安静的看着秦烈。

秦烈点头：“好，我们走。”

“秦烈，她是王母的棋子，根本不是你的妻子。”宫璇静愤怒道。

姬轻语看向秦烈，发现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不知道是离开还是留下。

宫璇静继续说道：“她让神庭分崩离析，是王母埋在你身边的棋子。”

“她的真实身份是九天玄女。”

“是吧，玄女大人？”

姬轻语平淡道：“你说的没错，那些只是我的过去。”

“我父母发现你的身份，你却污蔑他们串通天庭，他们为了活命，只能投靠天庭，蓬莱众仙都是被你赶走的。”宫璇静盯着姬轻语，神情越发不善。

秦烈早就知道姬轻语不一样了，却没有过问她的身世，就是不想因为过去的事让两人产生间隙。

难怪姬轻语的识海那般庞大，能容纳无边无际的雪原，原来她是九天玄女转世，天命不凡。

秦烈很快明白宫璇静的话。

姬轻语神情淡然，并不想解释。

秦烈也没有问，只是沉默。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能轮回，就算杀了你，也无济于事，但我想让秦烈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够了。”

秦烈忍不住开口。

秦烈淡淡道：“我自己处理。”

宫璇静沉默片刻，从尸骸指间取出那根银发，漠然道：“秦烈，其中有关于她的记录，不要后悔你的决定。”

秦烈接过银发，看着宫璇静离开。

他收起银发淡然道：“我们走吧。”

两人离开海神楼，一路上没有说话，漫无目的的走了很远。

他们来到一块海礁石，秦烈和姬轻语坐在上面，许久都没有说话。

她现在像许多年前的舞轻尘，想起舞轻尘，秦烈心里莫名疼痛，不由回想起在云霄宝殿刺死尘星的经历。

那天的经历疑点重重，得到玉玺，杀死东皇仙帝，这两件事，他很难想明白。

现在姬轻语的事他同样头疼。

就算她不是以前的姬轻语，可两人还生育了两个孩子，一点感情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你想要什么？”秦烈开口。

姬轻语愣了会儿，微笑道：“能和你在一起就好。”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给你。”

秦烈斩钉截铁的说道。

姬轻语摇了摇头：“我什么也不要，只想陪在你身边。”

“以前的你，只会让我滚吧。”秦烈突然笑出了声。

姬轻语有些脸红，嘟囔道：“还不是当初的你太混蛋。”

秦烈忍不住大笑。

“说真的，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秦烈沉声道。

姬轻语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微风吹起她的发丝，绝美的容颜凝固了时间，仿佛永远不会老去。

“娘娘答应我们在一起。”

“我们在一起，还需要她同意。”

姬轻语郑重道：“娘娘和天庭之主不一样，是凌驾于天的存在。”

秦烈闻言皱眉，凌驾于天的存在？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娘娘是我师尊，她传我轮回法，让我摆脱六道轮回，我替她守护世间平衡，不让天庭过强，也不让神庭过强。”

姬轻语向秦烈坦白。

秦烈叹息道：“她是把你当棋子。”

姬轻语没有回答，靠向秦烈的肩膀，蜷缩着身子，秦烈顺势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