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请小心,也请放心。”程可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回来,你还能走着出来,我跟你姓。”听到沈言与程可儿郎情妾意的对话,为首捕快嘴角挂着一些冷意,不禁腹议道。
“或许是该回去复命,同时也请皇上出宫看一出好戏。”望着沈言潇洒中略显落魄的身影,高庸的眉头扬了扬,嘴中低声的呢喃。
“李二,这是怎么回事。”为首捕快李二押着沈言出现在金陵府衙的府堂时,同知俞啸泽将李二唤到身前,皱着眉头低声叱问道。
“同知大人,小人并不是不想按照您的吩咐办事,可是事情稍微出现了一些偏差。”李二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惧意,有些胆怯的说道,“小人按照同知大人的指示,在望江楼门口守了一夜,一早果然见到了那个小子,正想迫使他拘捕时,望江楼的人出来了,随后又出来了一个满口胡言的中年男子,说什么有五名锦衣校在望江楼附近,小人当时也多了一个心眼,不管那个中年男子说的是啥,用眼多观察,结果小人还真发现了一丝可疑的迹象,有几个人眼神冷冷的盯着我们。”
“屁话,你认识锦衣校,连本官都未曾见过。”俞啸泽满眼狠意的盯着李二,似乎在责怪对方办事不力,又像是怪对方多此一举。
“同知大人,要不小人将那小子再打一顿杀威棒,昨天差点要了他的命,如果再加上今天这一顿,他绝对撑不到中午。”李二的眼神中闪现一丝狠意,随即见俞啸泽阴沉着脸,似乎不太认可,连忙改口,“要不小人先将他收监,然后让罗豹狠狠的折磨那小子一顿,同知大人也知道,凡罗豹折磨过的囚犯,没有一个能撑上一个时辰。”
“俞同知,本府听说昨天望江楼出了命案,不知凶手是否已抓捕?”俞啸泽面色阴沉脸色正准备吩咐李二去办,金陵府知府宋玮轻捋着下巴下的一缕长须,面露笑容的说道。
“回府尊,凶手已于昨晚缉拿归案,这不下官正要提审凶犯。”俞啸泽不经意的朝李二使了个眼色,低着头答复道。
“好,犯人何在,本府要亲自审问。”宋玮笑容满面的说道。
“犯人就在府堂。”俞啸泽心中有些不太高兴,心中腹议道,“老狐狸,又来抢功劳了。”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并从实招来所犯之罪行。”宋玮安排升堂后,衙役们连呼威武,宋玮一拍惊堂木,望着沈言,威严的问道。
“草民沈言,没杀人,没放火,不知大人让草民招什么?”沈言的眉头轻轻皱了皱,深怕这个知府是个糊涂蛋,知府与同知,一正一副,又怎么可能会是一条心,正的怕副抢了自己的位置,而副的整天想的便是抢正的位置,可眼前这个知府似乎并不怎么精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同知根本不鸟他,但他仍满面春风的与同知相处甚欢。
“大胆。”宋玮再次拍响惊堂木,眼神冷冷的盯着沈言,“昨天望江楼发生了命案,而你便是案犯凶手,本官有没有说错。”
“错,而且错的离谱。”沈言知道这是自己反击的唯一机会,一旦错失,杀人的罪名只怕真的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大人,草民身为望江楼的顾问,又岂会在望江楼杀人,这不明摆着给望江楼抹黑吗。”沈言勇敢的直视宋玮的眼睛,没有丝毫惧意和胆怯。
“昨天望江楼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优惠活动,可谓是宾朋满座,有人拿着假的优惠券故意想闹事,小二制止不住时,草民上前劝告闹事者,谁知闹事者恼羞成怒的用满是油污的碗碟砸向草民,草民怕误伤其他客人,故而不能避开,然后用胳膊挡住砸过来的碗碟。闹事者见状,趁机扑向草民,草民见其强壮,怕抵挡不住,故而侧身让开,谁知闹事者脚踩在了满是油污的碎碗碟上,脚下一滑便一头撞到了另一桌,巧合的是闹事者的眼睛正中桌子拐角,疼痛下侧身一躺,更加巧合的是,闹事者的脖子刚好撞在摔在地上的碗碟碎片,锋利的碎片划开了闹事者的脖子大动脉。”沈言的眼神中泛着自信的神色,娓娓道来。
“一派胡言,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肯招了。”宋玮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