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炸了……
那个傻妞就这么炸没了?
然而还不等他酝酿完哀悼的感情,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尘雾中,正是白玲珑。
她坐的刑椅包括镣铐已经彻底粉碎,身后的大缸倒是完好无损,只是里面已经全部空了。她仰头看了看天,歪头,然后反手够到背后,拔出身上的钢针,伤口跟着涌出了鲜血。
她轻描淡写的把钢针丢地上,身后一阵尖啸,两名狱卒向她猛扑。
她轻轻侧了身,躲过一名狱卒的拳头,另一名狱卒接踵而至,拳风如利刃般迅疾,正朝她脑袋而来。
但她连看都没正眼看一下,一只小手伸过去直接抓住了对方的脸,肩头一拱,另一只手钳住他的肩,接着用力往两边一扯。
嘶啦。
扯掉的不光是敌人的衣服,还有他的血肉。她徒手将敌人撕成了两半,像撕面包那么简单,就用那双柔弱白皙的小手。
血如雨下,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她浑身浴血,已然淋成了血人,一时恍如魔神。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
噪音传来,又有两名狱卒扑来,其中就有红着眼睛的小队长。
她这回连躲都懒得躲了,伸手一召,随便抓了个人头往看着还算坚硬的大缸壁上一拍,缸壁完好无损,人头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