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天明反驳道。
盗跖摊手,对他的反驳不以为然,“的确是一个月前只见过一次而已啊。”
“我明明听见我姑姑喊二师公那个什么”天明挠头道,“什么鸡?”
“你小子是真的不靠谱,”盗跖扶额道,“谁会叫别人什么鸡的?”
什么鸡?
张良眉头一皱,朗声道,“子明听见的,可是子及?”
“对对对!”天明激动的喊道。
“就是这个!”
天明眼睛一下就亮了,立刻拍了拍盗跖的手臂,得意地笑道,“怎么样啊小跖,我没说错吧?”
盗跖默然不语。
“子及?”高渐离蹙眉道,“这是?”
“是二师兄的字。”张良解释道,“和子房二字,是相同的作用。”
“可是我们从来没听说过颜先生的字。”雪女迟疑道,“这又是为何?”
“二师兄的字,是年少时就取好的,并不像是名字,可以随意变动。”张良叹了一口气,“子及二字,若是流传出去,那他的过去,就很容易被发现了。”
“因而,”他缓缓补充道,“这个世界上,能听说过子及二字的,最多不超过五个人。”
“过去”天明安静下来,他不明白那个淡然处世,安静的二师公,究竟有什么惊涛骇浪的过去。
而其余众人经历多了,也都不去多问。
“二师兄的过去,子房不能明说,但也希望诸位为他保密,毕竟这真的会招致祸端。”张良作辑道。
众人皆点头,保证绝不外传。
“颜先生竟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云今?”
盗跖蹙了蹙眉,没由来的不舒坦。
张良淡然一笑,“想必是二师兄和云医师皆通药理,因而更有知己的惺惺相惜之感。”
盗跖抿了抿嘴,愣了一下,随即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颜先生今年多少岁?”
张良先是一怔,随后状似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而立之年又三年。”
“而立啥”盗跖挠挠头,张良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因而而立之年又三年,正是三十三岁的意思。”张良笑着为他解惑道。
“喔,三十三。”盗跖低语道,也更像是自言自语,“十八三十三差了不少吧”
“盗跖兄?”他抬起头,只见张良对他狡黠一笑,随即发现自己表现得太过反常。
“盗跖兄不必忧虑,”张良好心地补充道,“二师兄十几年前就成亲了。”
盗跖破天荒地脸一红,“原来如此。”
雪女“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那既然诸位想让云医师回墨家,那子房这就去药园一趟。”
“有劳了。”高渐离礼貌地作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