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赶忙应声进去。
一进去就发现屋子里,到处都是草药。
“姐,这是什么?”墨染一脸懵逼。
“你还说,我今天要不是看见张妈在为你煎药,你和娘要瞒我多久!你怎么回事,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越说越生气,墨言直接坐在椅子上,到了一杯茶,才压住自己心里的火气。
墨染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妈熬的药苦的要死,墨染早就没吃,每日吩咐梧桐倒掉。
想着,便走到墨言身旁,捏捏肩,锤锤背,“姐,我真没事儿,你瞧,我现在不好好的嘛!”
墨言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张妈说,你病的很重,差点就死了。”
墨染心里叹气,这个张妈,怎么什么事都抖出来了。“姐,她们老人家,就是喜欢把病情往重的说,其实,我什么事都没有。”
墨言看着她,怀疑的说“真的。”
墨染见她相信,赶忙点头。
墨言这才放下心来,“那好,这些要你要全部吃完,这些都是补药,好多都是我从稷辉学院带回来的,本来是给母亲的,现在都给你了,你必须把它们都吃了。”
墨染瞪大眼睛,都吃了?那得苦成什么样子。
“姐,我觉得我不用吃药了。”墨染拉着墨言的手,请求到。
墨言撇了她一眼“不行,必须吃,我会每天来监督你的。”
墨染“啊?”
墨言“啊什么啊,在去稷辉大赛之前,每天都得喝。”
墨染突然有些期待稷辉大赛的到来了。
第二天,门口的侍卫来报,说六皇子来了。
墨染想起自己与他约好的今天要去天牢里拜访那三个胆大包天的人。
经过这么些天的严刑拷问,他们依然一口咬定是墨家大少爷雇佣他们来杀三少爷的。并且连供词都一模一样。
墨染反而有些不信了,如此严刑峻法之下,能还不改口的认定一个人,要么是事先排练过,要么就是真的很憎恨那个人。
墨凌从小生活在相府,与人结仇那是不可能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受人指使。
而且,事先一定经过训练。不然,不是同一个人,供词一般会有些细微的出入。
墨染跟着沐泽来到天牢,这里阴暗潮湿,里面的人也被折腾的面目全非。
果然,监狱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
还记得自己被捉,他们把自己用作活体实验时,那种痛,那种屈辱,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而现在,自己已经有全新的人生了。
“滴答滴答”不知是水滴落的声音,还是血滴落的声音,清亮的可怕。
“墨染,到了,就是这儿了。”沐泽引着墨染来到监牢的尽头。
十字架上,绑着的那三人,赫然就是当初气势汹汹,让自己受死的三人。
此时,再不见当初的意气风发了,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都要死去一般。
听见声音,那个老大抬起头来,看向墨染,一见是她,便复又低下头。
墨染转头问沐泽,“知道他们的身份吗?”
沐泽回答“不太清楚,似乎是游走在燕都的雇佣兵,这人好像名气挺大的,好像叫剑齿。”
“剑齿?”
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他,那老大又抬起头。
墨染靠上前,“为什么要杀我?”
剑齿低下头去。
墨染“哼,不说是吗,不说我也有办法查清楚。”
在四周转了一转,墨染环视了四周琳琅满目的刑具,挑挑敛敛。
而目光却放在那三人身上,而那老大不为所动。
不过那个最先发现自己的孬种小弟到是抖了一抖。
墨染故意将刑具之间碰撞的声音弄得很大声,而那小弟就抖个不停。
墨染了然,直起身,什么也没拿。对着沐泽指着那小弟,“把他带走。”
沐泽对衙狱使了个眼色,衙狱赶紧上前把那小弟拖走。
剑齿这才抬头,皱眉的看着小弟消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