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大门就像着吃人的怪兽张大着嘴巴,而我们都是待入腹腔的食物,前仆后继源源不断的送上门来。有了头顶上方的前车之鉴,没有谁敢再生事端,整整齐齐的排成队,按照手中的牌子依次上前。
茫然的望着四周,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已经想不起来了。这里的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刺眼,有种说不出来的白,跟白天光线和灯光是完完全全的两种感觉。白的很是生硬,不带任何色彩,仿佛这里只剩下白色,不再掺杂其他色彩。
手里的牌子冒着寒气,沁入骨髓的冷让我有些接受不了。想找个地方扔掉,又找不到一个可以丢弃的地方。不远处几个长相如同怪物般的人,像是看管犯人似得,牢牢的围在边上,稍有看的不顺眼的,直接拖出队伍,吓得我不敢再别的想法,重新握住牌子,连喘气都不敢了。
很快前面的人都陆续进入了黑色的大门,进入大门的后果是什么不得而知,反倒是时不时会从里面传出凄惨的叫声,让人听了心生畏惧,整个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即便如此那扇大门还是他们心目中最向往的地方,恨不得立马排到自己。
望着黑色的大门我不敢上前,门口坐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瘦弱男人,一脸的胡子跟他的身材很不相称。一张墨黑色的桌子上,摆放着笔墨纸砚,男人的面前有台像是电视剧又不是电视机的物件,电视机我还是认识的。
男人看都不看我一眼,懒散的伸出手,另外一只手在像电视机的物件上随手按了几下。见我迟迟没有什么反应,不耐烦的抬头看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