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的家乡在未来,那是个什么地方?”
“那里与这里完全不同,有很多你没有见过没有听过的东西。”
江怀想起自己来的时代,竟发现没有什么合适的词语形容,只好这么干巴巴的说了一句。
“那你以后带我去那里吧,我不想待在这里。”
“好。”
江怀大着胆换只手握住耶律红云,另一只手腾出来抱住了她的肩膀。耶律红云装作没觉察到江怀的动作,但嘴角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你怎么不问我为何终日黑布遮脸呢?”
“肯定是有一段悲伤的故事,我怕你想起往事悲伤。”
江怀说完此话正暗自得意,忽觉胸前一痛,原来是被耶律红云咬了一口,只听她接着说道:“没事,刚找到释放这种悲伤的方法了,就是咬你一口,痛念俱消。”
“得,故事还没听,先被咬了一口。不过你以后感到心痛时,都可以咬上一口,我抗咬。”
“好吧,我这就讲给你听。我母亲年轻时也是绝色美人,但我父亲妻妾众多,她年纪稍大些便冷落了她,甚至在她去世时也没去看上一眼。母亲生前教会我许多东西,包括琴棋书画诗经辞赋都是她传授,但她跟我说最多的是让我善掩我的容貌,她说女人的最大的本钱是内在,并且要遇到一个不计容貌的男人。所以,自母亲走后,我便遮住我的容颜,母亲那一年去世时,我十岁。”
江怀听耶律红云讲的平淡,但她的内心必然已经悲伤如海,不由得用力抱紧了她。
不多久,耶律红云又问:“呆子,假如我是个丑八怪怎么办?”
“还能有这块黑布丑吗?”
“那当然没有,你真是油嘴滑舌。不过,呆子,你要有耐心,会给你看的,这几日奔波未有妆洗,等我再恢复些力气,我好好的梳洗一番,我要你第一眼看见我就失魂掉魄,从此眼里心里就只有我,看我看一辈子也看不够,你就不会去找别的女人啦。”
耶律红云话语绵绵,说不尽的蚀骨柔情,直听的江怀魂飞云中不思归处,这般情怀激荡,一股热血冲头便不管不顾的一低头对着耶律红云就亲了下去。
虽有黑布相隔,但香软在唇,濡甜在心,一样的让江怀沉醉,可沉醉的只有江怀,耶律红云双眼则是圆睁,震惊和无措充塞满面,一时竟忘记推开江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江怀一副满足的声音说道:“高手就是高手,隔着黑布也能将我的嘴咬破。”
“你个无赖,应该把你牙全部咬碎才解恨。”耶律红云又羞又囧的呢喃道。
“那再来一次吧,我任你咬碎。”
“求求你了,不要再欺负我了。”
轻语暖夜,月光流春,时间在两人耳鬓厮磨的细语中匆匆流逝,这一夜的浪漫也定了两人的终生。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