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韩刚的质疑,白老爷连哼气都省了,干脆闭上眼,不闻不问。
韩刚见白老爷如此无视自己,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就要站起来爆发。另一位赶紧伸手拦住,看着白老爷,收起笑容,说道:“家主当初找到白老爷寻求合作,看重的正是白老的智慧和手段。
对白老的谋略,我俩向来佩服有加,没什么好说的。但就算我俩脑子不够用,愚笨不堪,好歹也是家主委派,使命在身,白老爷做出重大决定之前,是不是也该向我们解释一二由来,也有助于我们之间的配合,不是吗?”
白老爷站起身,冷笑道:“解释什么?”
说完,便施施然往外走,走出门口,头也没回,说出四个字:“欲擒故纵!”整个人便飘然离去。
“柯正,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尊重他,是他欺人太甚!”韩刚怒气冲冲道。
柯正却笑了,笑的像只老狐狸,“欲擒故纵!老爷子这是准备下一盘大棋呀。有趣,有趣极了。”
“你跟我打什么哑谜,”韩刚不满道,“我看在白家庄待久了,你也变得神神道道,不像以前那般爽利了。”
“嘿嘿,走,咱哥俩摆上一桌,好好喝一杯。什么话都放在酒里讲。”柯正哈哈大乐,搂着韩刚的肩膀,亲热的往外走。
孙家、胡家和白家接连放出消息,让那些平时在各家大工程里担当主力的把式们有些无所适从。
正处农忙时节,从内心本就不愿抛开农活去帮忙,现在三家之间的竞争已经表面化,任人都能看得出来。去不去,去谁家就成了困扰他们的烦恼。
“老刘,要不咱就去孙家?毕竟孙家第一个跟咱打招呼的。将来胡家和白家问起,咱也有话讲。咱可不是冲着那几个工钱去的。这点一定要说透,说明白。对外,对孙家,都要如此。”刘五家里,老娘们叨咕着,给刘五出着主意。
“先看看村里其他几个的意思吧。这是大事,我也不好自己做主。这么多年都是一起干活,一起喝酒。这次也不能分开吧。”
……
“栓子,咱别想那多余的,就老实给老胡家干活就得了。孙家的钱不是那么好挣的。回头老胡家敲打下来,咱家扛不住呐。”
……
“家里农活紧着呢,这事咱宁可三家都得罪,也不去掺和。就说家里忙,顾不上。得罪就得罪吧。”长玉家里如是商量着。
……
“再等等看吧,咱只是帮忙干活,不想得罪谁。看不准绝不挪窝。”也有人如此在家计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