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稍男并不知道温绫有插眼之术,当他听到温绫娇柔入骨的话,他的心都要为之碎了,柔了。想他一生之中,为了要掳男人的心,总是学着女人的腔调说话。虽然他也是说得娇柔入骨,但是,他的娇柔却始终给人一种矫揉造作的感觉。不像温绫这般十分的自然,又十分的有女人味!
他一喜之下,冲着温绫笑道:“美人要打人,男哥哥当然是非常愿意的。”
温绫娇笑道:“那就请男哥哥把我放了,我才能打那江洋小贼子替你出出气,不是么?”她的声音,要说有多柔就有多柔,柔到可以粉碎千万男人的心。
花稍男听了只感心花怒放,他就喜欢这样柔柔的女人,柔柔地说话,柔柔笑着。他开心极了,便一伸手帮温绫解了穴道,让她有了力气坐起来。
温绫坐起来之后才看清原来她与白慕真、毕舒歌,还有霍钱,是并排躺着的。她感到很庆幸,因为花稍男把白慕真安排到了她的旁边,不然,她就这样与一个年轻男子躺在了一起,简直是一生之中的耻辱!
她抬眼看着花稍男娇笑地问:“男哥哥,这江洋小贼子还不能动吧?你知道的,妹妹我没有半点武功。他若是能动,我一巴掌打下去,不但不能打到他,反而被他钳制住了,以此来要挟你,就不好了,是吗?”
她说话真是太柔太有水平了,她明明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却硬是说成了讨好花稍男的芳心。
花稍男听了简直连骨头都要酥软无力了,他看着温绫软绵绵地柔声道:“美人放心好了,这臭贼子中了男哥哥的酥骨销魂眼,没有男哥哥的解穴手法,他十天之内别想动一根手指头。”
“真的啊?”温绫甩了甩手,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冲着花稍男娇笑道:“那我可要打了啊。”
“你尽管打好了。”花稍男柔柔地笑着,柔柔地看着温绫,他的心也是柔柔的,真想就这样一辈子柔柔地守着这个美人,两人一辈子都是这样柔柔地说着话,柔柔地过日子。这样的日子,可谓是柔出幸福来了!
温绫冲着花稍男眨了眨眼,娇嗔地一笑,忽然伸出两指迅捷无比地插上了花稍男那狐狸般的妩媚眼睛上。于是,花稍男‘哦~’一声惨叫,响遍了整个马车内,将马车内的人和空气都震荡了一下。
温绫一招得手,便伸脚狠狠地踢了花稍男胯下一脚。
花稍男又是‘哦~’一声惨叫响起,响遍了整个马车内。他伸手捂住胯下痛得不断地呻||吟,心里简直要被气死了。
他本是武功高强之人,却被温绫突然袭击得惨不忍睹。其实,说穿了也是因为他知道温绫没有半点武功,他才不会防备她。然而,他没有想到,这个娇滴滴的没有半点武功的女人,却有这么一手厉害的插眼之术!
所以,当温绫插上他的眼睛时,他眼睛上的痛还没有缓和过来,便又感到胯下一阵剧烈的痛漫延全身。他迅速地伸手握住胯下的命根子,勉强睁开眼之时,又看到温绫的两指再次迎面插来。
他想躲,但是已来不及了。于是,他又‘哦~’一声惨叫,响遍了整个马车内。他还未缓过神来,胯下又是一阵剧痛。于是,他又是‘哦~’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