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山县衙门前这么一闹,守衙门的捕快自然发现了闹事的源头。“衙门有捕役与快手合称捕快。”
几名捕快赶上前来,制止了当铺的小开打人,将闹事的人带进了衙门。
公堂之上,小开与老掌柜七嘴八舌的解释与讲述如何被骗,而白逸与小雪却是在一旁哇哇大哭。
小雪自然是被这阵仗给吓哭的,可白逸却是在假哭,也因此,他哭的特别大声。
小开都快要被气疯了,嘴里一直嚷嚷着雪瓷,母子连套,价值连城。
老掌柜知道自己的儿子想钱想疯了,只能极力的替他解释,可此时的公堂比市井还要吵嚷,搞的高坐公堂的父母官那是一个头两个大。
“啪,肃静,肃静,一个个说。”
“我先说,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他骗走了我的雪瓷,母子连套的雪瓷啊,那可是价值连城啊。”小开哭诉道。
“大老爷,这两个小乞丐今早拿个雪瓷到我店里典当,骗走了我儿三十两银子。”老掌柜都快被自己的儿子给带沟里了。
“哇哇。”白逸与小雪却一味的大哭。
此时的公堂,哪还有一丝威严可讲,就像是一处菜市场,吵的自己都听不见自己所说的话。
“都给本官安静,否则各打三十大板再审。”县官见此大怒,平时温文尔雅的父母官,此时怒拍案几吼道。
见县官发怒,堂下这才安静了下来,白逸也不敢再假哭了,甚至赶紧捂住了小雪的嘴巴,不让她哭出声来,就怕一会要打三十大板。
“你先说。”虽然刚才吵嚷,可县官早已习惯断案,早就分判出谁才是当事人,一指当铺小开说道。
这小开虽然想钱想疯了,可还是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即便他话里还是三句不离雪瓷,可也总算是把事情给讲清楚了。
县官听到经过,一拍案几呵道。
“大胆小乞丐,敢在本县行骗,你可知罪。”
白逸闻言,一张小脸煞白,撇着小嘴,想哭却不敢,模样十分的委屈以及惊惊恐害怕。
他颤颤巍巍的从怀里取出了两张收据以及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
“大老爷,我冤枉啊,呜呜。”白逸说着,说到最后委屈的哭了。
父母官眉头紧皱,白逸由于长期营养不良,他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十岁不到,这么小的犯人,他还是第一次审到,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父母官接过收据以及钱袋,他看了一眼,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写着,收白陶罐一个,典当价三十两银两。而且还有当铺的收据,汇票,证据确凿,岂能有假。
“你还有何可说的。”父母官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判一个小孩子有罪,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可证据确凿,他不能不判。
“大老爷,我冤枉啊。”白逸还是这句话,还是一味的呜呜哭泣,搞的小雪又跟着哭了起来。
“本官断案向来不会听一面之词,你有何冤情,可尽管说来。”
“大老爷,我与妹妹相依为命,乞讨为生,可实在是讨不到吃的,只能将祖传的白陶罐给当了。并无行骗,我是冤枉的。”白逸怯怯弱弱的说道。
县官闻言,嘴里低喃道:“白陶罐”,可他的眉头却紧紧的皱起。
白陶罐和雪瓷差别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收据上确实清清楚楚的写着,收白罐一个,可问题是白罐它不值三十两,雪瓷它又远不止三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