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阵型又变成一字,五层有三是竹杆兵,后面是弓箭变成的朴刀兵。在寒冷的操场中发出阵阵喊杀声,场面十十壮观。
李山河惊声问:“将军,这是你想出来的吗?”
见四人已被折服,何浩然笑着说:
“我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出来,这个阵对付敌人怎么样,还虽在战场上见分晓。”
“一定占尽优势,”李山河两眼仍在注视着竹杆阵:
“此阵不但实用,并且容易上手,可以写信给大人,大人对此兵阵一定很感兴趣。”
何浩然的军纪严明,不过是对别人。他像是第二个鱼朝恩,在主营之中摆了两大桌酒席,为李江山四人接风,将作陪的楚大为也看傻了。
两桌大小头目正吃得尽兴,一个穿着土蕃服、相貌也具有土蕃人特征的中年男子走进来,让新来的四人小惊一跳。
“禀报将军,瞿靖情况已经查明,对方守将名叫安西望,是个年青将领。土蕃在年前就开始增兵,现在瞿靖有四千守军。”
“好,乌木,你完成得很不错,坐下喝两杯暧暧身子。”
于是他这桌又加了一副碗筷,李江山惊问:
“将军,你要攻击瞿靖?”
“不错,”他看了眼后面挂着的地图:
“我的平蕃论上了不少时间,可上面迟迟未见动静,我等不得了,必须打响第一枪。”
楚大为站起来:“将军万万不可冲动,大帅让你防守,你这样做是违反军令。”
“什么违反军令?”他毫不在意地说:
“为将就应该为大局着想,他们不动手,难道就任由这样下去?再说大帅也非常支持我的平蕃论,恐怕是上面有些人不准。不管了,不能让我们每回都处于被动。”
李山河四人对望一眼,他们实在想不到,如此聪明的一个人,居然会如此不靠谱?李山河劝道:
“将军的想法很好,但就凭这一千余人,想攻破四千人的的城池,根本不可能,反而白白牺牲将士性命。”
他笑了笑:“人少也有少的好处,我绝对不会白白牺牲将士性命的。来,我们边喝边聊。”
他的声音刚落,一个守卫来报,外面来了一群人。
汪三没有来过叶升,见街上人也难看见一个,两边的商铺简直是屈指可数,双眉一皱:
“少爷怎么会调来这种地方?”
灵州酒坊的许多人都离开了,只有他坚持到现在。在军营外没等多少时间,何浩然带着一群将领走出来。
“少爷,”几个月没见汪三,他比前以守规矩得多,跑到何浩然面前朝他一拜:
“少爷,东西给你送来了。”
何浩然看了眼长长一排马车,点点头:
“你们辛苦了,将这些东西送到军营里面,你跟我来。”
吴默吞了吞口水:“这些全是米酒?”
“大半都是,”汪三得意地说:
“这三个月来,我们积累了三千斤酒,提取三百斤酒精。积累的酒全部送来,还有两百斤酒精、三百匹白布、五千两纹银。”
何浩然这一大手笔,将同来的二十人惊了一跳。李山河问:
“将军,这些东西莫非你要用在叶升?”
“哈哈哈哈,留几人在这里安排,我们先进去。”何浩然现在是财大气粗,连气质也改变不少:
“这些暂时不能动,全是为出征准备的。待从瞿靖得胜归来,我们开怀早饮一番。对了汪三,你这次回京城,让许伯每个月留些酒精,给岳父大人送去,顺便给我带几封书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