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谁都没想到窦冕问出这么个问题,杨氏想了会儿说道:“我记得家孰曾经讲过这段历史,说当年洛阳等地黔首,地方豪强,士人都跪在洛阳大街,请求禅位的。”
“啊?王莽当时威望这么高?”窦机惊讶道。
窦冕小手摸了摸下巴道:“我们这次操作一下这种事,不知道大兄有无兴趣!”
窦机听窦冕这么说,惊的一身冷汗,结结巴巴道:“大汉乃天下正统,如何能做此大逆不道之举?”
“非也!不是做王莽,而是做王莽建新之前。”窦冕笑着道。
“不知道冕儿如何操作?”窦妙好奇的问道。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窦冕神秘的说完,跳下杨氏大腿,转身钻进了窦妙的闺房。
杨氏被窦冕几句话说的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支使窦妙和窦机去休息,随后吩咐完奴婢转身直接走到了书房。
只见书房里点着细微的灯火,房间正中央放了个桌案,不远处立了一个灯柱,桌案两旁都放了块地毯,书房两侧放满了成卷的竹简。
杨氏轻手轻脚的坐在窦武对面,看着窦武在那急速写着什么,没有说话。
窦武忙完了手中的事,放下笔抬起头看见杨氏跪坐在对面,开口道:“夫人,怎么不去休息?”
“我心中有点担忧啊!”杨氏说道。
“何事?”窦武疑惑道。
杨氏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窦武有点吃惊,但更多的是兴奋,口中道:“王莽以谦恭闻名于世,若五十左右就死去,有谁知道王莽是一个什么样人呢?哈哈…”
“可毕竟用王莽比,不大好吧!”杨氏有点担心的说道。
窦武想了想说道:“等过两天把岳丈请来问问!”
杨氏听到窦武这么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直接走出了书房。
冬天夜说长不长,说短也短,白日迅速来临,窦冕狠狠的睡了一夜,早晨翻身醒来,用了揉了揉还没有完全恢复有点痛的头,磨磨蹭蹭的爬起身,把还在入睡的窦妙吵醒过来。
“你烦不烦人啊!明天就过年了,还一大早把我吵醒,信不信我揍你!”窦妙没好气的翻了个身吵闹道。
窦冕则不回话,一会跑出屋子,一会钻进被窝,本来还有点困得窦妙一下被折腾的困意全无,梳洗完毕后,看着还在折腾的窦冕气不打一处来。
“你一大早发哪门子神经?还让不让人活了?”窦妙发作道。
窦冕神秘的说道:“父亲、母亲,大兄都不在家,我激动的有点忍不住。”
窦妙皱了皱眉头道:“他们哪去了?”
“我说的话,他们都听进去了,看样子办事去了!”窦冕得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