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杀人者不审,却把报官人给抓起来,像你这样的狗官,天理不容”徐子麟破口大骂。
华太保捂着高高肿起的额头,恶向胆边生,怒喝道:“来啊!穿了他的琵琶骨,给我内功外功一起破,看他还能作怪不。”
衙役们一听是个办法,一拥而上死死按住徐子麟,趴了衣服找来剐刀。
“放开我,你们这群狗腿子,放开我”徐子麟拼命挣扎,但身上压着五六个大汉,根本动弹不得。
明晃晃的剐刀透着森寒,满脸横肉的衙役双手持刀,使尽吃奶的力气戳了下去。
“怎,怎会这样?”衙役惊呼。
剐刀的刀头折了,弯了,只在徐子麟背上留下一点微不可察的划痕,转眼间划痕也不见了,恢复如初。
“刀枪不入横练功夫,这可怎么办?”华太保翻了难,问道。
赖三眼睛轱辘一转,灵机一动,道:“撰记里常说练这种功夫的人,身上有个破绽叫罩门,只要抓住了罩门,任他再好的功夫也变软脚虾。”
华太保听着高兴,可一下子犯了愁,问道:“你可知他罩门在哪?”
赖三两眼一瞪,一摸黑,这可愁死了,谁知道那个传说中的罩门在哪?不过一计不成再生毒计,附耳道:“大官,这有何难,放在火上烤,再不行这里的刑具挨个用上一遍,不怕他不服软。”
华太保一听是个主意,喜上眉梢,道:“来呀!把这小子架起来,刑具挨个上。”
“狗官,草菅人命,不得好死”徐子麟怒骂,若不是双手绑着非跳起来掐死他不可。
“来人,把他的嘴给堵上”华太保一声喝,衙役也不知从哪来找来块布,严严实实的堵住了嘴,五六个大汉架着徐子麟上了老虎凳。
衙役不停的转动老虎凳上的机关,直到“嘎嘣”一声响,凳子上的螺旋断了,徐子麟惊出一声冷汗,一双脚完好无损。
一帮子衙役却吓破了胆,华太保和赖三越看越心惊,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无退路。
墨刑,刀割不开唯有作罢。
鞭刑,抽在背上犹如挠痒。
刺配,火烫的烙铁留不下一丝痕迹。
剐刑,更无从提及,连个印儿都难见到。
徐子麟犹如神助,刀枪不入,铜皮铁骨,一庭院的刑具挨个上了一遍,不是坏了就是断了都成了废物。
一番折腾下来,徐子麟毫发未损衙役们可累惨了,忙里忙外的折腾坏了。
华太保和赖三到此黔驴技穷,无计可施。
“他不会真是妖怪?”华太保颤声道,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吓的魂不附体。
“也许,兴许,还真是妖怪”赖三语无伦次的叫道,话一出口二人同时吓了一跳,像生了重病打上了摆子。
风中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