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有母性的。
后来到浴室风波,只有自己知道,内心不恨他,反正有些不同的感觉,尖叫只是出于本能。
再后来,给自己按摩,直到现在,有他在的感觉,很安全,很踏实。
想着想着,脸红润起来,下面真空,裙底对着王哲,如果王哲抬头的话,应该可以看到里面,只是现在的王哲很认真,低头轻柔着自己的脚踝。
王哲其实感觉到余芝的身体变化,当然,刚才也偷偷的侧脸看着裙底风光,只是余芝抬头看王哲的时候,他聪明的低头揉脚。
“好了。”王哲收回手,柔软的把小腿放在床上,又给她拉过被子,看着脸色酡红的余芝,微微一笑:“好好休息,记得,今天别太大的动作了,小心闪着腰,一会你记得请假,三天内不能上班,知道吗?”
余芝脸色更红,心怀鬼胎的她,听到王哲说话,感觉就好像两个情侣说情话,对于王哲那情意绵绵的交待,余芝心中跟吃了蜜一样。
蒙着脑袋点点头,整个人躲在被子里面。
“乖,听话啊。”王哲拍了拍余芝露在外面的脑袋。
其实没有太多的什么想法,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很可爱,很招人喜欢,所以说的比较真心一些。
直到王哲出了门,余芝脸跟烧开水壶一样,红的都快冒烟了,用被子挡住一半脸,露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看着门口。
看着这个只有自己的房间,余芝有些不舒服,她还希望王哲继续给自己揉脚,还有……腰。
真的好舒服。
也许余芝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也许是喜欢,也许是不讨厌,这个社会,真实的人已经不多了,王哲就是其中一个,而且是很厉害的一名保镖简中医。
余芝心里痒痒的。
王哲也好不到哪里去,进来的时候已经够诱人心弦了,揉脚的时候,小腿抬高,裙底风光尽显无遗,如果不是王哲能压住自己的火气,估计早就扑上去了。
不过王哲也忍的很幸苦,要是余鑫这么勾引的话,王哲还压个屁啊,发泄一顿再说。
六点五十五分的时候,王哲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的入口,车窗摇下,四个包子一杯豆浆,终于是把李怀胜盼来了。
“跟上来。”阿彪摇下一半窗户,对着王哲开口。
三辆车进了停车场,王哲紧随其后,直到下车,王哲也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又一口气把豆浆喝完。
李怀胜也随着阿彪钻出小车的后座。
两个人对视一眼,跟警察局那一次一样,王哲没有见到老板的觉悟,一声老板好都不会说。
李怀胜只是从头打量了一遍王哲,还是那么冷淡,迈步向地下电梯走去。
阿彪给王哲使了一个眼色,一群保镖跟着李怀胜一起,进了电梯。
谁都没有说话。
叮
电梯停在天海大厦最高楼层,三十七层。
一间落地式窗的大办公室,这里可以看到大半个京都,现在七点,京都已经是车水马龙,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找工作的找工作,反正各式各样的人群,都聚集在这个华夏的行政中心,京都。
办公室不小,好像是两进的,外面是办公喝茶的,里面有一间房,应该是用来休息的。
外厅摆放讲究,也简单,两套真皮沙发,一排双层的玻璃茶几,不远处还放着一套根雕桌椅,墙壁上都是风景画,靠在窗口的办公桌后面,一大半都是书籍,还有一边是一个挂壁式鱼缸嵌入墙体。
地上铺满了地毯,相信在这里的地上睡觉也应该很舒服。
李怀胜,阿彪和王哲进了房间,其余的保镖全部守在门口。
坐在老板椅上,李怀胜平和的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坐,早就听过你,只是比较忙,再次多谢你,又一次保护了小女,阿彪,支票。”
王哲感觉阿彪有点像是管家。
阿彪从怀中掏出一张崭新的支票,递给王哲:“十万。”
“请坐,阿彪,叫外面倒茶。”
“是老爷。”
等阿彪出去,李怀胜这才咧嘴一笑,又从头到脚的打量起王哲:“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叫王哲对吗?听说了小女出事之后,我从国赶了回来,回来之前,还听说了你跟林家闹的有些不愉快,事情的经过阿彪在路上已经告诉我了,你做事挺狠的。”
王哲看了看支票,不知道这家伙穷疯了还是怎么了,十万?打发谁呢?
还有后面这句话,也不知道他是夸自己还是贬自己。
“狠不狠我不知道。”王哲说话也不算太笨:“我只知道,我来京都之后,第一个给我工作的是本草医行,不管是林家还是什么玩意儿,我也不管林家到底有多大的势力,得罪了我心中的恩人,他们就该死,毕竟……我一个人,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怕他一个林家?”
“好,说的不错。”李怀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轻轻的鼓起掌来,可看得出他脸色很平静,好像并不赞同王哲的话,只是社交场上的一种恭维模式而已。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林家报复,不光是你,楼下的那个本草医行,也会瞬间倒闭,说不定他们还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王哲嘴角一翘:“李总,您身居高位,想的比我们这些普通人多,算计的也比我们普通人远,但您应该知道一句话,皇帝都不惹醉汉,不是皇帝怕,而是醉汉很烦,比如苍蝇,林家大不大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可以毁掉本草医行,我就能毁掉比医行更大的,林家属下的产业,谁损失大,一下就见分晓了。”
李怀胜还是没太大的表示,只是撇了撇嘴:“看得出来,你心气很高,连续用了两个皇帝来比喻,看来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很适合当保镖啊,也许我选对了。”
“李总夸奖了。”
这时,阿彪领着一名女人进来,女人端了两杯茶,给李怀胜递了一杯,又在王哲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一杯,接着躬身退去。
等女人走后,阿彪轻声报告:“老爷,林家的林瑞新来了,说是必须要见您。”
“早就知道他会来,就他一个吗?”李怀胜好像不会改变表情,从来都是这么淡定。
王哲也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点点的波动,那是一种很普通的气功,好像是修身的,可以长命的功法,就好像现在公园老头们打的太极拳一样,很普通。
“是的,还带了几个保镖。”
“放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