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一挥手,原本活鲜鲜的藤蔓瞬间蔫哒哒地缩回了院墙的角落,看起来半死不活。武千斓这才往上拉了拉破破烂烂的衣袖,慢条斯理地打开院门。
院外的阳光洒进来的一瞬间,武千斓气势陡然一变,整个人一下子变得摇摇欲坠,一个踉跄朝着大门口栽去。
正等得不耐烦的村长和一个村民小伙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一把拽住就要栽个狗啃泥的小丫头。
“这?小斓子,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村长……爷爷……咳咳,您能不能,帮我,将大门……锁一下?”
武千斓“艰难”地开口恳求道,“我娘她还在里面,我怕……呜呜呜呜……我怕我……回来,就再也……见不到娘了……呜呜……”
“武富贵这个畜生!好!好!……小斓你别说话了,村长爷爷这就帮你将门锁上!”
早知道武富贵这畜生不干人事,想不到居然狠毒至此!
要不是自己知道些内幕,怕衙役过来直接带人再吓着这孩子,亲自来了这一趟,说不定等一下还误以为是来带她的官差给打成这个样子的呢。
村民小伙就是之前帮人结婚席面上走盘被刘二丫劈了盘子的刘椿树,此时刘椿树几乎是拽着武千斓的手臂将她给拎在手中。
远远地跟在后面的苍郁大爷脸色更黑了,小脏鬼为了演戏,居然让人碰了她的手臂!现在更脏了!
本座的有缘之人,竟敢如此不知自重!
一股劲气随手丢去,刘椿树肘关节一痛,粗粝大手下意识地松开了。被他拎在手里的武千斓“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武千斓,“……”本姑娘皮包骨,掉在地上不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