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春眼睛滴溜溜一转,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我问你嗷,我是个有钱人嘛?”南春一笑,醉了万物,即使脸上涂着杂七杂八的东西,风骨依旧让万物都失去了颜色。飞鹰呆了呆,闻言笑了笑,“少主,您那岂止是有钱啊,就算全天下都没钱,您也不可能没钱。”
南春一听终于放心了,“那走,咱去城里最好好吃的饭店。”飞鹰一听一把拉住了南春,“少主,使不得,您现在记忆全无,身体也没恢复,您扮的可是乞丐,一则有人追杀,二则不能遭人怀疑,酒楼那种人多眼杂的地儿,您恐怕今儿是去不得。距京都城三百里外,就是我们的飞花阁,我们连日夜赶路,精骑一个昼夜就到了。到了飞花阁,那可是您的天下,谁也不敢动您,保您吃香的喝辣的。”飞鹰边说边想,少主说话好奇怪啊,什么城里,什么饭店?估计是酒楼饭馆吧。
南春听着只能忍了,心想着什么样的马能日行三百里,三国中最著名的急行军老曹追击刘备,五千精骑一日一夜行三百里,行进中重创刘备陆军。难道自己的也是好马?可是她不会骑马啊。于是,南春微抿了一下唇,开口道“那个,飞鹰大哥,我不会骑马……况且,我一个乞丐骑一匹好马也会被怀疑不是么?”
飞鹰一听,这少主怕是摔坏了脑子吧,马不会骑也就算了,谁说要穿乞丐服骑马了?想归想,飞鹰不敢说,少主如今虽然十分和善,摸不着脾性,不像以前那样冷若冰霜,但终归是少主,不敢随意言论,于是义正言辞的道,“少主记忆全无,可能不记得如何骑马,我们换一身素衣,遮面前行,少主不介意的话……我载你。”最后面的话飞鹰羞于启齿,声音特别小,南春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而听说要骑马有点兴奋。于是爽快的同意了。
马虎的吃了一个馒头,二人便开始赶路了,南春坐在马前面被飞鹰拥着,身上又有伤有点虚弱,不多时便靠在飞鹰怀里睡着了。飞鹰感受着眼前如玉般的人儿在自己的怀里,心乱如鼓,他何德何能能与少主这般亲密接触,他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了,只知道这辈子,少主的恩他都报不完,也不配和少主在一起,少主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哪能是他这种人所能想的呢。想着想着,飞鹰纵马疾驰而去。
时间过得很快,南春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在柔软丝滑的床榻上醒来了,自己身上穿的更是上等丝绸制成的白袍睡衣,她伸了个懒腰,舒服极了,身上的伤似乎也好了些。想起伤,她想起了飞鹰说的自己被刺杀坠崖,这刺哪了伤口什么样她都还没来得及看,于是扒开衣服看自己胸口处的伤,已经快痊愈了,貌似疤痕也没怎么留,只是胸口貌似有个什么刺青,伤口被药遮了,也看不清,便没管。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屋内都是古典摆设,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琉璃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素白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南春在这高达十米的建筑里,如果不是坐拥豪宅别墅的南春,恐怕看到这么雅致大气的房屋,早就晕过去了,脑海中一直浮现两个字:奢华。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不凡,怕是出自名家之手,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怡人舒畅。兰花……檀木香……南春忽的想起那个少年,赶忙抬起手看自己的玉镯,玉镯果真在手上,按说自己身上有伤,应是灵魂穿越,怎么玉镯也在?
南春想了想,“来人,有人吗?”她刚喊了一声,飞鹰连忙推门而入,半刻不敢耽搁,单膝跪地,“少主,您醒了?身体有何不适,可有什么吩咐?”飞鹰说着,便红了脸,因南春刚刚自己看伤,衣着略有不整,胸前肌肤雪白,暗沟若隐若现,南春回神,赶忙伸手遮住,整理衣服,“我好多了,劳你费心了。”“属下不敢!为少主担忧理应如此!”飞鹰耳根子都红了,南春看着甚是好笑,觉得飞鹰还挺可爱的,只是前几日还比较俏皮,今日就如名字一般有点严肃了,想着小小年纪起这么个老练严肃的名字,估计是看南春与以前的少主脾性不一样了,那日才能轻松与她相处吧。如今过了一日,他怕自己又是那个以前的少主了?南春思索了半天,“你没必要这么拘谨,就如你前几天与我相处那样吧,我还没记起什么,你不用怕我。”飞鹰应是,眼前的少主可比以前的少主好相处的多了。
南春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可知道我这镯子的来历?”,飞鹰闻言看向镯子,“这是少主被刺杀后我们找到您时出现的,按理说您胸口被刺又被逼坠崖,是没有活着的可能的,我觉得是谁救了您。我们再找到您时,您已经在崖下溪水边了,并带着这么个看似十分有灵性的玉镯,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完美无瑕的玉呢。少主您不知道这镯子的来历吗?”
南春陷入沉思:难道这镯子有什么灵性?是穿越的关键吧?肯定与那个少年有关。既然自己来到了这里,那估计前面可能也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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