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惊讶地盯了他半晌才缓缓地说:“我不动手并不代表没人会动手。”
“她毕竟也是曾是你的妻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不管她!”凌冰激动地说,“你能做到的,除非是你不愿。”
凌寒淡淡地笑了。他和裴宁到了这步田地,他们之间还有“恩”在吗?
“求你答应我,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凌冰苦苦地看着他恳求着。
凌寒微微地叹了口气。这不是他求不求的事,他又何尝不知呢?求他答应无非就是图个心安罢了。
“哥,我求你……”得不到回答的凌冰不死心地哀求着。
凌寒无奈,给他举了个例子。他说:“假如邻居家的狗咬了我,我没和它计较,第二天它又咬了别人,被咬的人非要打死这只狗,邻居让我来帮他保住这只狗,你说我该怎么保它?”
凌冰沉默了。
凌寒接着说:“她树敌太多,不是我不原谅她,是叶昌平冤死的亡灵不原谅她,是未家无辜的两个孩子不能原谅她,是被毒品残害的陆惠琴不原谅她,是……”
“别说了!”凌冰再也听不下去了,太多的人因为他们的一己私利被害得人不人,鬼不鬼。作孽太多,原谅又为何物?
他要保她,即使背叛全世界,他也要用命护着她。如果护不了她一生一世,那就能护她一时就一时,能护她一刻就一刻。
告别了凌寒,凌冰就径直去了公安局。